“詹书临,你连个孩子都比不过,看看人家才十岁多就已经能捉到鱼了,你却连只虾都没摸到,哈哈,太丢人了……”元时初在河边嘲笑他。
詹书临弯着腰摸了半天鱼,什么都没摸着,还要被她笑,顿时气不过,恼羞成怒地用手舀起河水往元时初身上泼去,便泼还边说道:“让你嘲笑我……”
元时初冷不丁被泼了一身水,顿时气得大喊一声,也掀了裙子就跳下河,开始跟詹书临打起水仗来:“我要跟你势不两立!”
泼着泼着,旁边几个孩子也被詹书临牵连了,被泼了一身水,本就蠢蠢欲动的他们于是立马有了理由加入到詹书临这边,一起对付元时初。
对方人多势众,元时初很快就被泼得很狼狈了,不过她也有帮手:“知春、知夏……你们四个来帮我!”
于是一群人鱼也不摸了,景也不看了,在河里玩泼水,泼得浑身湿透了,还在哈哈大笑,最后还是詹书临还有点理智,知道沾水太久会着凉,这才强行制止了他们继续玩闹。
快活的日子是过得很开的,詹元宁两个怀孕的妾室都成功生下了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陈氏心里酸涩又难过,还得强装开心地给他们办满月酒。
家里添新丁,元时初没能成功跟詹书临和离,只好回去参加了孩子们的满月喜宴。
詹老夫人盼了那么久的孙子终于到来,笑得见牙不见眼,红光满面,仿佛年轻了十岁,抱着孙子不撒手。
而詹元宁也十分高兴,作为男人,他传宗接代的愿望自然也很浓厚,如今一朝得愿,自然也开心不已。
只有陈氏,强颜欢笑,脸色憔悴得即使敷上了厚厚的脂粉,都看得出来她的苍老,明明她才二十多岁,正应该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却已经心如死灰了。
元时初看了看她的手腕,发现那条避孕金丝楠木手串她还戴着,元时初到底是心软了,找了个机会让她摔了一跤,摔碎了几个楠木珠子,然后她就发现这些珠子居然是空心的,里面还留有一些不知名的药粉!
即使陈氏以前再如何相信她跟她大堂姐“姐妹情深”,发现这一幕,心里都忍不住怀疑起礼王继妃来。
她慌忙找了大夫来验药,又把手串上所有的珠子都砸碎了,发现每一颗都装了药粉,等她从大夫口中得知,这些全都是妇人避孕的药物时,顿时崩溃了……
之后元时初便得知她悲愤至极地去了礼王府找她大堂姐对质,大吵了一架,最后恩断义绝了。
她去礼王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