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次对他挑了挑眉,一改之前的郑重严肃模样,笑眯眯地说道:“是啊,我就是骗你,旭哥儿并不是我的孩子,是庄子里的佃农的,那又怎么样?”
詹书临气得脸都红了:“你怎么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听见那是你和其他男人生的孩子之后有多震惊、惶恐、伤心和痛苦……你怎么能随便跟我开这样的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笑!”
元时初轻哼一声,说:“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让你亲自品尝一下我昨天知道你带回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之后的心情和感受,现在你知道了。从来都没有什么真正的感同身受,只有当人亲自经历了别人的苦楚,才有可能理解和体谅别人,只是轻飘飘的一句道歉怎么能够弥补我昨天被你伤害过的心呢?”
詹书临听见她这话,顿时哑口无言了,他张了张嘴,无法反驳,最后颓然地说:“元时初,你赢了,你这个坏女人,把我吃得死死的……”
元时初理直气壮地说:“你昨天不是说让我惩罚你,这就是惩罚了。”
詹书临恨恨地瞪了她一眼,突然勐地一把抱住她,把她紧紧地按入自己怀里,咬牙切齿地说:“元时初,你真有本事让我又爱又恨!”
周围几个丫鬟看见这场景,顿时偷笑着对视几眼,便悄悄地出去了,留下这对相爱相杀的夫妻。
“男女授受不亲,我们都要和离了,你别抱我。”元时初用葱白纤细的手指戳着詹书临的腰,故意说道。
詹书临都气笑了,故意把她抱得更紧,恶狠狠地说:“晚了!你的清白已经被我玷污了,除了让我负责之外,没有其他出路了。”
“哼……”元时初看在刚刚把他作弄得够狠的份上,并没有继续跟他斗嘴。
闹了一场之后,天都已经黑了,詹书临便赖在庄子上住了一晚,第二天还想忽悠元时初回詹家,但元时初好不容易有借口搬出来过自己的自在日子,当然不肯早早回去,因此拒绝了詹书临的提议,还不忘提醒他,家里还有一个“外室”等着他处理呢。
詹书临自己理亏,只好垂头丧气地一个人回城里去了,在没有解决外室问题之前,是没有底气让元时初回去的了。
元时初和詹书临夫妻俩闹了两场乌龙又和好,吵吵闹闹到底没影响什么感情,不过元时婉和姬炘白就没那么幸运了。
元时婉之前来跟元时初求助不成之后,就回了娘家,寄希望于元父以及王氏帮她想办法,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她这次回娘家,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