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苦楚,看向元时初的眼神便多了些感同身受以及同情。
詹老夫人这时候发话了:“老二媳妇,虽然老二是湖涂了些,但这不是改正了吗?他是男人,好’色很正常,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远的不说,就说你大哥,不一样也有两个妾室?你嫂子根本不放在心上,你想开些,跟你嫂子学学,别太善妒。”
老夫人到底是詹书临的母亲,虽然不高兴他闹出外室的丑事,但还是会为了他的利益着想,劝说元时初忍下来。
元时初怎么可能忍啊?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说:“老夫人,你不必劝我,我是个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人,被其他女人沾染了的男人,我是不会要的。我并不是跟你们商量和离,而是通知你们,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会搬出去。”
“不行!元时初怎么能这么狠心?难道我们这一年多的夫妻之情是假的吗?”詹书临脸色难看极了,英挺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我、我是有苦衷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冲动,好吗?”
元时初都快被他这番话气笑了,嘲讽道:“夫妻之情?我狠心?你莫不是在说自己吧?到底是谁不顾一年多的夫妻之情在外头有了别的女人?你都是会倒打一耙,还说有什么苦衷,那你到底有什么苦衷?说出来给我听听?”
詹书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干巴巴地说:“你相信我,我没有背叛你。”
元时初指着那个女人挺着的肚子,说:“没有背叛我?这回证据都摆到我面前来了,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詹书临,我没想到你还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以前是我看错你了,反正你就等着跟我和离吧!”
她说完,根本不顾詹书临和詹老夫人的挽留,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老夫人的院子,吩咐知春她们收拾自己的东西。
知春本来想劝劝她,但见她铁了心,便罢了劝说的心思,转而一门心思收拾东西了。
“二弟,你这事办得是真不地道……”詹元宁拍了拍詹书临的肩膀,说,“弟妹正在气头上,说出什么话来都有可能,你回去之后再好好哄哄她,让她把心里的气发’泄出来就好了。”
詹元宁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给弟弟传授经验,还忍不住瞧了瞧詹书临带回来的那女人,看过后便滴咕道:“这女人长得还没弟妹好看呢,二弟你怎么就看中了?”
詹书临瞪了自己这不靠谱的大哥一样,还警告他,詹元宁摆摆手:“行了、行了,没想到你占有欲还这么强,我也懒得管你这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