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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辈子他们安安分分,不跟荣安侯府牵扯在一起,所以有了安稳平静的幸福日子,有时候人的某一次选择会决定一个人命运的走向,而这辈子敖时初兄妹的选择是正确的。
过了一个多月之后,荣安侯府的罪名终于查清了,他们那些主子简直可以说是罪大恶极,家里除了不懂事的小童,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做了不少坏事,于是荣安侯府被抄家夺爵,全家罪名重的被判斩首,轻一些的则被判入狱或者流放,不满十岁的幼童则沦为奴仆,可以说是罪有应得了。
只是一个多月的时间,烈火烹油的容纳侯府就烟消云散了,京城里的不少人家都忍不住绷紧了皮,生怕下一个被灭的就是自己,于是一时之间,京城的治安都好了许多,那些游手好闲、偷鸡逗狗的纨绔子弟都不见了。
祁良骏在某一天买了酒和一只烧鸡,还有一些纸钱祭品回来,神情凝重又似乎带着些许释然。
敖时初看见他带回来的这些东西,吓了一跳,问他:“你买这些东西回来干什么?今天是谁的忌日吗?”
“是我妹妹的,我想在后院祭拜一下她,可以吗?我要告诉她,她的仇人已经伏法,她的仇已经报了。”祁良骏郑重地看着敖时延。
“当、当然可以了!”敖时延连忙回答道,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他,“祁兄,原来你妹妹已经去世了啊?对了,她的仇人是谁?”
祁良骏搬了一个小矮桌到后院,插上买回来的香,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他妹妹的牌位放好,把祭品摆了一桌子,又往地上倒了酒……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开始烧纸钱,一边烧,一边回答敖时延的问题:“她是被荣安侯府的管事害死的,荣安侯府的主子仗势欺人、强抢民女,底下的管事也跟着有样学样,那个管事看上了我妹妹,想要纳她为妾,我妹妹不肯,他便把她强行抢走,但我妹妹性子很烈,不甘受辱,撞墙自尽了。那个管事见闹出了人命,生怕东窗事发,于是想杀人灭口,把我也杀了,但我命大,逃到了京城,最后还被你们救了……”
祁良骏说起这些事的时候神色平静,但敖时延知道他只是把悲痛强忍着了,否则现在不会见仇人死了就立马祭拜妹妹,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原来那回你险些死在小巷子里,是被荣安侯府的管事杀人灭口了啊?真没想到……”敖时延心情很复杂,他没想到自己的好朋友居然跟荣安侯府有仇,虽然现在他们跟荣安侯府毫无关系,但内心里也有些别扭,总觉得对祁良骏愧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