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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祝延礼却没有这种迂腐虚伪的思想,不得不说,这确实让时初对他有了些微的好感。
“那你来帮吧。”时初也不跟他客气了。
祝延礼便去洗了手,出来就开始帮时初包包子,大概是读书人的缘故,他即使是包包子,动作也十分斯文优雅,彷佛他手里的不是包子皮或者包子陷,而是笔墨纸砚一样,光是那包包子的动作就让人赏心悦目。
时初一心二用,一边包包子,一边拿眼睛瞅着祝延礼的一双手,祝延礼的手长得好看极了,因为皮肤太白,手背上的血管都微微透出来了,而那十根手指更是修长如玉,任何手控见了都会忍不住心里的蠢蠢欲动。
时初盯着人家的手看个不停,没发觉祝延礼的动作已经越来越缓慢、越来越僵硬了,他此时耳垂上、脖子上已经染上了澹澹的红,好看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包包子的动作越来越不利索——时初盯人的目光实在太灼热了,即使他想装作没发现都不行。
最终,被时初实在盯得受不了了,祝延礼不得不开口:“你、你在看什么?难道我包子包得不好看么?”
时初听见他这话,连忙说道:“不,你包子包得很好。”
“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祝延礼忍着脸上的热意问。
“我看你的手啊,你的手太漂亮了,难道书生的手都是这样的吗?手如柔夷是不是就形容你这样的手?”时初大咧咧地说道。
“当然不是!”祝延礼脸红得已经快要滴血了,但他板着脸对时初说,“手如柔夷形容的是女子的手纤细柔、嫩,我的手一点儿都不纤细,也不柔、嫩……”
“哦哦,我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这些,还以为男女的手都可以这么说呢?多亏了你告诉我啊。”时初笑眯眯地胡说八道,觉得调戏一下小书生也蛮有趣的,“那你的手这么好看,该怎么形容呢?”
祝延礼的脸腾地一下越发地烫了,他结结巴巴地说:“男、男子的手,有、有什么好、好不好看的……”
“你的就很好看啊。”时初毫不吝啬地夸奖他。
“不要乱、乱说。”祝延礼脸上的表情更严肃了,极力想表现自己端正严肃的一面,“姑娘家,要矜持些。”
“我是因为跟你才这么说呀,跟别人我才不会这么说,这有什么矜持不矜持的?难道你也是那些迂腐古板的老头子不成?”时初不高兴地说道。
“我、我当然不是……”他觉察到时初不高兴,连忙解释,“那、那我告诉你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