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除非她根本不爱自己的丈夫,才能接受跟其他女人分享丈夫。”郁长帆看向乔时初,“她好像只在乎自己在外人眼里是不是个好妻子这件事,是为了被人夸赞一声‘好妻子’、‘好女人’?好像这样,她的人生价值就实现了。”
乔时初有些惊讶,她完全没想到郁长帆会想得这么深入,觉得宁过云比起跟丈夫的感情,更在意外界对自己妻子这个身份的评价,他也太敏锐了些。
“好了,媳妇儿,我们不要聊其他人了,我想要你……”郁长帆翻过身压住了乔时初,开始行驶自己作为丈夫的权利。
郁长帆之后忙活了好几个月,家具厂的生意终于慢慢上了正轨,没那么忙了,也终于能在天黑之前回家了。
郁承宣小朋友因为这几个月跟爸爸相处的时间大幅度下降,都开始跟他不太熟了,郁长帆十分心酸,抱着肉都都的小家伙,说:“怎么了宝宝,你都不认识爸爸了吗?爸爸可太伤心了。”
小朋友睁着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伸出小手摸摸他的脸,疑惑地说:“爸爸?”
“对,我是爸爸啊。”郁长帆连忙说道,“爸爸带你到楼下玩好不好?”
“好!”郁承宣小朋友顿时高兴极了,出去玩这几个他还是听得懂的,小孩子都喜欢出门。
“初初媳妇儿,我带宝宝下楼玩一会儿。”郁长帆对正在厨房里做饭的乔时初道。
“行,别玩太久了。”乔时初提醒道。
郁长帆就带着兴奋得一直在他怀里乱蹦的儿子下楼去了。
如今正好是夏天的傍晚,楼下有一棵大树,街坊邻居都喜欢坐在大树下聊天乘凉。
郁长帆抱着郁承宣下去的时候,大树底下坐满了人,大家纷纷跟他打招呼:
“哎,小帆今天怎么有时间带孩子下来玩了?”
“不是说在忙做生意的事吗?”
“做生意的应该很晚才会回家吧?那个薛延宗不就是,白天基本上看不见他人影,经常喝得醉醺醺的三更半夜才回来,吵得周围邻居都睡不着……”
“薛延宗那是做生意做起来后飘了,人小帆才不会这样。”
……
郁长帆本身就是个爱跟人打交道的,之前还在面粉厂上班的时候就跟周围邻居都相处得很好,这会儿便也笑嘻嘻地跟他们聊了起来。
“哎,长帆,你知道吗?我听说薛延宗在外面玩女人还搞出了个私生子。”一个三十多岁以前面粉厂的同事压低了声音神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