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时初看了大娘的病患处,发现问题有些严重,毕竟子宫都掉出来了,最好的治疗方法当然是做手术切掉子宫,一劳永逸还方便快捷,但这个时代的人对身体发肤的在意程度很高,她要是跟大娘说要把她这个器官从身体里切掉,大娘怕不是要把她当成什么妖魔鬼怪。
因此她只能用草药给她治疗,内服外敷,再加以针灸,以减轻她脱垂的程度,但这种治疗方式十分缓慢才会见效。
曹时初仔细地跟大娘说了一遍她的治疗方式,大娘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慢就慢吧,没有关系,我以为这辈子都没法治了,到死都会是这样,没想到你能治。我不慢,只要能治好,我可以慢慢来。”
既然大娘这么说了,曹时初便开始着手准备起草药和银针,她伴生空间里虽然各种草药都不缺,但她不能门都不出就光明正大地拿出来,所以还是背上背篓上山采药去了。
几天之后,需要的草药她都找齐了,便开始给大娘针灸。
“时娘子,我觉得肚子暖烘烘的,真舒服啊。”大娘躺在曹时初收拾出来的治疗床上,喟叹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服的感觉了,自从得了这个病,不是腰酸背痛,就是肚子酸胀,还手脚发冷,肚子也冷,每年冬天都难熬得不得了……”
时初一边下针,一边对她说:“身体出了问题,自然会感觉到不适。”
“好了,这次针灸治疗结束,待会儿我给你配几服药,分为口服和外敷两种,是三天的量,你别弄错了,得按时服用,等三天之后你再来找我,我给你做下一阶段的治疗。”
“好好好……”大娘激动地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接过曹时初给她的药就如同接了价值千金的珍宝一样,丝毫不敢大意。
三天之后,大娘再来找曹时初,已经行走如风、满面红光,脸上那些沟壑都舒展了,跟几天前那个愁眉不展、萎靡不振的大娘判若两人。
“时娘子,你那些药可真是神了!”大娘高兴地握住曹时初的手,感激极了,压低了声音说:“那个东西已经不掉出来了,我感觉腰也不酸痛了,好像年轻了几十岁一样,我已经很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曹时初对她笑了笑,说:“那说明我开的药还是很对你的病症,才这么有效,你躺着吧,我再给你针灸一次。”
大娘便迫不及待地躺在了治疗床床上,曹时初一手银针耍得迅疾如风,大娘都看呆了,不由地感叹道:“时娘子,你这手针灸的技术可真厉害,这么年轻医术就这么好,比宫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