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接着就给周芫按摩了脑袋上几个穴道。
没一会儿周芫就精神起来,她一脸惊喜地问:“时初,你这精油是从哪儿买的?你才按了这么一会儿,我脑袋就不疼了,现在精神满满,感觉能打死一头老虎!”
“闭嘴吧!还打老虎,小猫你都打不死。”白时初没好气地说,“这精油没得卖,我自己调的。”
“你什么时候会调精油了?好家伙,看来在国外几年没白待啊。”周芫感叹道。
白时初见她自动自觉给自己找到了会调精油的合理理由,就默认了,反正学没学,只有她自己知道。
“精油给我一些吧!”周芫拉着白时初的胳膊乞求。谷
“只能分你一点了,我自己都只有很少。”白时初没好气地说道,如果周芫不是她的好朋友,她才舍不得给出去,池骏如她不就不舍得给吗?
“谢谢姐妹!”周芫顿时高兴极了,恨不得亲白时初一口,白时初十分嫌弃地推开了她的脑袋。
闺蜜俩打理好自己之后,就跑去外面玩了,周芫舅舅的这个度假村虽然不大,但能玩的却很不少,所以白时初和周芫都玩得很开心。
只是等到晚上的时候,周芫接了个电话,就一脸愧疚地看着白时初,期期艾艾地说:“时初啊,我男朋友来找我了……对不起啊,姐妹!是我的错,说好我陪你的,没想到现在我却要抛下你自己一个人,我太愧疚了……”
白时初作为她知根知底的朋友,一眼看穿了这家伙见、色忘义,有异性没人性的本质,这愧疚肯定比蒲公英的种子还轻,风轻轻一吹就不见踪影了。
于是她便冷笑一声,说:“既然你这么愧疚,那就让你男朋友回去,你继续陪我玩不就行了?”
周芫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眼睛都瞪大了,仿佛在控诉白时初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这还让她怎么把戏演下去啊?
算了,直接不演了,周芫厚颜无耻地拉着白时初的胳膊,说:“哎呀,我的好姐妹,你体谅一下我吧,我正跟男朋友正在热恋期,几天不见他就很想了,你难道忍心你的好姐妹得了相思病吗?你就行行好,放我去见他一面吧,我保证就今晚陪男朋友,明天一定陪你!”
白时初嗤笑一声:“滚蛋吧!你这见、色忘义的家伙,绝交!”
“好,就绝交一晚上!再见了姐妹……”周芫一溜烟跑了。
白时初被姐妹无情地抛下了,她又没有兴趣自己去玩其他项目,就打算回房玩游戏了。
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