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兴奋又新奇地体验着骑马的感觉。
蓝时初让马跑了两圈,甚至跨越了好几个栏杆,让公良从云好好地刺激了一把,不过生怕把他刺激得太过,马儿跑了几圈后,蓝时初就让它减速了。
“娘,让它再跑起来嘛,现在太慢了,跑得不够畅快啊!”公良从云却丝毫没有领会他亲娘的好意,反而还催促起来。
蓝时初见他都这么说了,便没有再收敛,立马策马扬鞭,骑着马飞快地跑起来,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瞬间没入丛林之中。
跑了三刻钟之后,马儿都快累坏了,蓝时初这才带着儿子下了马,让马儿好好歇一歇。“娘,咱们会不会迷路了啊?”公良从云见这里是只有一条小路的森林,便有些不安了。
“不会,我记得路,我们往前走走就能看到大路了。”蓝时初说着,牵着马儿往前走去,还叮嘱公良从云要跟紧她,不要走丢了。
母子俩早在流放之地的时候就习惯了走崎岖的山路,体力也都锻炼出来了,因此这会儿牵着马走着,并不累,公良从云甚至还有精力叽叽喳喳地问蓝时初,那些没见过的植物都是什么,有什么用途。
等走了快两刻钟的时候,公良从云便看着前面某个方向,忽然问蓝时初:“娘,哪里那个男人是我爹吗?”
蓝时初往那儿一看,大概三四十米远的一棵大树下,一双男女正说着话,其中那男人果然就是公良从云说的,是他爹,公良簌白,而那女人,则是他的心上人温诗浓。
蓝时初挑了挑眉,公良簌白这是在跟温诗浓私会?可他们俩都是有妇之夫或者有夫之妇了啊,居然背着各自的伴侣私下见面,这让人怎么想?
蓝时初虽然对公良簌白没有男女之情,但也感觉到脑袋绿油油的。看来尽管她没死,没给温诗浓让位,但却丝毫没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呢,只是不知道这回自己占着正妻之位,而那位温诗浓又已经嫁给了别人,他们俩到底想怎么收场?
公良从云遇到自己爹疑似出轨的场面也丝毫没有惊疑,他这会儿不用蓝时初回答已经认清,那男人真的是他亲爹了。
“跟爹说话的那位夫人是谁啊?”他好奇地问,“他们说话好像很激动。”
“是你爹的心上人。”蓝时初没有隐瞒,直接跟他说道。
公良从云的眼睛顿时就瞪大了:“我爹的心上人?可他不是娶了你吗?”
“傻孩子,心上人跟妻子并不一定是同一个人啊。”蓝时初好笑地说,“其实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