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时初刚把包子店的门锁上,忽然身后就传来一个喘着大气的声音:“同志!包子卖完了?哎,我又来迟了……”
崔时初转过头一看,之间是一个戴着眼镜拿着公文包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大概刚刚是跑着过来的,额头上还冒着汗呢。
“那可真是不巧了,你下次来早一些吧。”崔时初笑着对他说道。
那男人看见她的笑脸,脸突然就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下、下次肯定会来早一点……”
崔时初便没再说什么,朝他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往城中心新开张的酒楼去了,她卖完包子就到了午饭时间,刚好能去尝尝新酒楼的饭菜好不好吃,如果好吃,那她周末就带周致远来打打牙祭。
王振南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怎么的,连办公室也不去了,悄悄地跟在崔时初后面,跟着她一起到了新开张的酒楼。
崔时初进去之后,毫不犹豫就点了好几个菜,尝过之后就觉得这酒楼的厨师厨艺很好,于是就把这里当成自己以后吃饭的长期地点之一了。
王振南在催时初进来酒楼后,也在她身后两张桌子处坐了下来,一边吃着饭,一边观察着崔时初。
他那么热烈的目光,崔时初怎么可能觉察不到?只是这男人目光里没有恶意,所以她暂时没有处理,一心品尝这里的美食。
王振南并不知道他已经被崔时初发现了,还十分专注地盯着人家看,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崔时初,心脏就跳得格外欢畅,自己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身影。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登徒子,居然做出尾随女子的荒唐事来了,可是他明知道这样不妥,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
吃过午饭后,崔时初从酒楼里出来了,走过了一条街,到了没那么热闹的巷子里的时候,崔时初便猛地停下脚步,转过头,抱着胳膊,眯着眼对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说:“从包子店开始你一直跟着我到了酒楼,等吃完饭从酒楼出来,你还跟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振南顿时被她说得面红耳赤起来,他的行为被当事人当场揭破了,窘迫不已,但他到底还算是个敢作敢当的男人,于是红着一张脸道:“我、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多看看你,多了解你。”
“这还没有其他意思?你想耍流氓啊!”崔时初没好气地说道。
“不不,我没有耍流氓的意思!”王振南连忙摆手解释,他眼睛一闭,最后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对崔时初道:“我好像喜欢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