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太好,但在民间,他却是收复边疆失地,打得蛮敌再也不敢来犯的战神和英雄,百姓对他还是很崇敬的,知道是他娶妻,都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施戾府上请的客人都是他那些有过命交情的战友和同僚,人数不多,却也十分热闹,闻时初和他拜过堂后,回了新房等候,施戾便出去招待客人了。
陪在新房里的是那些同僚的妻子,闻时初跟她们说了一会儿话,她们便很知趣地离开了。
等到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已经是丑时了,施戾喝得醉醺醺地回来,闻时初嫌弃他身上的酒味,便说道:“快去洗澡,把你身上的味道洗干净。”
“是!媳妇儿!”施戾醉得不轻,笑嘻嘻地答道,然后踉踉跄跄地去洗澡了。
大概是洗过澡后清醒了许多,施戾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醉酒的痕迹了,他身上裹着一袭薄薄的睡袍,只有腰间一根腰带轻飘飘地系着,小麦色的胸膛露在外面,肌肉的轮廓若隐若现。
他长得高大,宽肩窄腰大长腿,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愣是让他穿出了后世名模的绝色风采,肆无忌惮地散发着满身的荷尔蒙气息。
闻时初不由地被这样的男、色迷住了,眼睛闪闪发亮地朝他招招手:“过来……”
施戾蔚蓝色的眼睛顿时猛地一缩,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了,媳妇都邀请了,他还矜持什么啊?
洞房花烛夜,总是最美妙的,一对红烛在桌上缓缓燃烧着,见证着新婚夫妻的甜蜜。
施戾有几天新婚假期,并不需要上朝,因此闻时初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腰上还缠着一只修长结实的胳膊。
她动了动,便觉得浑身酸软,忍不住揪了一些腰间的手臂,施戾终于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怀中的温香、软、玉,顿时记起自己昨晚大婚了,脑子里便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昨晚令人回味无穷的体验,然后就蠢蠢欲动了。
“初初……”他喊闻时初的名字时声音甜得仿佛沾了蜜,双手还乱动起来。
闻时初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说:“叫什么叫,起来了,我要沐浴。”
“先别起,咱们再来一次嘛……”施戾食髓知味,脸皮厚,极力诱、惑闻时初。
“要来你自己来,我全身就没个好皮,你想折腾死我吗?”闻时初说道,施戾这个武夫,碰起人来没轻没重的,害得闻时初浑身青青紫紫。
施戾听了她的话,掀起了一点点被子,果然看见自家夫人身上那如同白玉般的皮肤上满是淤痕,显然是他自己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