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时初听了一愣,然后没好气地说:“香料又不是蛊虫,还能有情蛊的作用?就算真的能配制出这样效果的香,我也不做这种缺德事,靠外力把两个人硬是撮合在一起,这不是祸害人吗?”
穆长卿一怔,他本来只是打趣,没想到束时初反应有点大,便说:“是我太想当然了,你说得对,感情不能用这样的旁门左道去算计。”
束时初这才用赞赏的眼神看着他,说:“孺子可教也。”
见她一本正经地说这话,穆长卿顿时忍俊不禁,说:“是是,多谢展先生的教导。”
两人说笑着,就爬上了悬崖之顶,一番跳跃之后,就回到了相爷的住所。
之后束时初又跟相爷废寝忘食地研究起制香来,穆长卿每天都能闻到各种奇奇怪怪的香味,身上还出现各种奇奇怪怪的反应,幸好他意志力够强、内力深厚,才能抵抗这些香料的药力,要是换一个普通人来,说不定就被他们制香溢出来的香味搞成神经病了。
终于,在穆长卿快受不来了,想着要不要躲避一阵子再回来的时候,两人终于结束了疯狂的制香行动。
束时初果然信守承诺,把自己这段时间做的香分了三分之一给穆长卿,她把那些标了名字的瓶瓶罐罐推到穆长卿面前,说:“答应给你的香料,你自己收好啊,这可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
香爷这次也格外大方,大概是因为穆长卿给他带回了一个难得的忘年交,也慷慨地分了一些他独家出品的香给穆长卿:“便宜你小子了,就这些,想多的就没了。”
穆长卿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像是分赃一样给自己分各种香,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不过他收起来的动作可不慢,生怕万一他们后悔了。
这回束时初的收获很大,不但结交了香爷这个拓展了她制香思维的良师益友,还成功配制出了从前没做出过的新香料,让她的香料库房又扩大了许多,她十分满意。
因此跟香爷告别的时候,她格外不舍:“香爷,我在江湖上会收集一下其他香料的方子,等下去来看你的时候,再一起探讨。”
“好,我也会准备一些珍稀的制香原料等着你来!”香爷也很舍不得束时初这个格外跟他谈得来的小辈,如果不是束时初的制香之术跟他差不多,他都想收束时初为徒了。
穆长卿在一旁看着两人依依不舍地说着话,忍不住有些酸涩,一时不知道是为香爷把自己这个救命恩人撇在一旁而酸,还是为束时初对香爷这么不舍而吃醋。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