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樊少霆不解。
“把你赌输的50亿给白小鱼。”顾行说。
“给了她,我就真倾家荡产了……”樊少霆咬牙切齿地说。
“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顾行说。“你家公司,市值大概只剩下不到40亿了,其他的,用你们家的古董字画去还。”
“能不能跟我说明白?”樊少霆完全不解。
“到时候,我再给你一幅画。”顾行说。“你把这幅画也夹在古董字画当中,然后……白小鱼就会方寸大乱,而你的50亿,他也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拿回来的。一分不少,甚至更多。”
“我不明白……那幅画有什么特别吗?为什么可以让白小鱼方寸大乱?”
“蛇有七寸,人有死穴,那副画,就能击中白小鱼的死穴。”顾行说。
樊少霆想到自己的处境,澳港赌场已经给了他最后的期限,他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于是点点头说:“好!我会照他说的做。”
……
上皇府里。
“月光,叫爷爷。”萧南远抱着宝宝,笑得极为慈祥。
“爷爷。”
“真乖,那是谁啊?”萧南远指着白小鱼问。
“麻麻。”
“这个呢?”总统指着萧静。
月光:“狗狗。”
“是姑、姑!不是狗狗!”萧静鼓着腮帮子。
“狗狗。”
“哈哈哈!对,是狗狗。”贺兰玉大笑。
“猪猪。”月光指着他,主动叫。
“噗!”萧静也笑。“你也好不了哪里去,猪猪。”
贺兰玉顿时不笑了,严肃地纠正他:“乖月光,我是舅舅!舅、舅!”
月光:“猪猪。”
“哎呀!才三个月,为什么要教他讲话啊?不应该啊!我记得小孩子不是要一岁才能学会讲话吗?”猪猪说。
“我家月光聪明啊!是不是月光。”总统托着他的小脑袋。“月光会叫爸爸吗?”
“爸爸!”月光指着龙山的方向。“爸爸。”
“嗯。”萧南远懂他的意思。“月光喜欢爸爸吗?”
月光咧嘴笑。
“那月光喜欢爷爷吗?”
笑得依旧灿烂。
“月光真乖。”萧南远突然眼眶一红。“跟你爸爸小时候一样乖,一样聪明。”
贺兰上将一直看着他们爷孙,见状突然问白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