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了,但是这些标准格式文件说实话都不管用。”古德曼坐回自己的位子,“这些法律弹性很大,好莱坞和音乐圈都有自己的玩法,找个好经纪人最为重要。” “我查过资料,不是有几个协会可以对词曲作者的权益和歌曲版权提供保护吗?”宋亚追问。 “你是说ASCAP(米国作曲家作家与出版商协会)、BMI(美国广播音乐协会)这些吗?”古德曼解释道:“首先,他们只会为协会会员的权益提供服务,想成为会员你必须交一笔钱,BMI贵点,ASCAP便宜些,然后你还得有公开发表作品,你有吗?如果有,他们一般会给你发个邀请。” “没有,我是为我的第一首歌来做法律咨询的。”宋亚如实回答。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古德曼摊开双手:“没有公开发表作品并被邀请,你没资格成为会员,而不成为会员,你又难以公开发表作品,这是个悖论,对吗?” 宋亚有点晕,“那么版权呢?我的词曲版权不会丢掉吧?比如被音乐公司强占什么的。” 古德曼笑了,“这种可能性避免不了的,好莱坞养活了那么多的经纪人、经理人、律师、会计师啥的,为什么?不就是因为这种事情太多吗?” “还是那句话,找个好经纪人。”他再次建议。 “如果我遇到了一个‘不好’的经纪人呢?照你所说,我没有公开发表作品,就没有经纪人看上我,而没有经纪人看上我,我就一辈子没法发表作品,这同样是个悖论啊!”宋亚有点儿沮丧,这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有点儿远。 “想入这行本来就很难,孩子。” 古德曼指指宋亚,“像你这样的黑……咳……非裔孩子我看得多了,坐在公车后排,嘴里哼着歌,一边听着随身听,一边拿着铅笔在小纸片上写写画画,梦想着一曲成名对吗?可惜,现实是很残酷的,资本社会只会自然淘汰出很小的那部分金字塔尖。近十年芝加哥出过多少有名有姓的歌星?你按人口比例除一下,就能得你成功的几率是多少了。还有那些去洛杉矶寻梦的少男少女,一年能有几人演上好角色?大多数人都是失败者,你的眼睛看不到罢了。正视自己的能力,不要把钱花在不切实际的梦想上面。” “废话,我和他们一样么?老子是穿越者,带外挂的!”宋亚翻了个白眼,暗暗吐槽。 俩人又交流了一段时间,古德曼察言观色,感觉宋亚不像打算放弃的样子,懒得再劝:“版权的话,给你几个忠告,首先,你要把一切证据保留好,包括你词曲创作时的手稿,废稿也不要丢,打著作权官司的时候用得上,最好能把自己创作的歌曲都录个demo,因为演唱也是一种著作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