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四爷宠幸钮祜禄氏之后,连着三日四爷都在钮祜禄那儿休息,一时间众人都在观望四爷今儿个还会不会去钮祜禄氏那儿。
“主子,您这闲着无聊不如给主子爷做点什么东西送去前院?”一旁伺候的银花看着自家主子自一个时辰前便双眼无神,只以为主子是无聊的狠了。
她无聊吗?她咋个不知道?她明明是在和“织女”她们聊天好吗?
正想着回银花说她不无聊呢,就见于淼急匆匆走来:“主子,奴才有事禀报。”
谁说她闲的?这不事就来了嘛:“什么事?怎么这般慌张?”
“主子,奴才得到消息说正院那儿大阿哥有些不好”,于淼望了望四周无人这才低声道。
怎么可能?之前可没有丝毫消息说大阿哥生病,怎么可能突然就不好了?以至于歆瑶没忍住大声问:“你说什么?”
“主子,奴才手底下的人看到福晋那儿的嬷嬷亲自煎药,他觉得不对劲这才上前套了些话,又偷偷的翻了些药渣出来找了个外面的大夫检查,这才知道那药是给病重之人所服用”,也是因此他才敢给主子禀告,若不然他怎敢乱说?
歆瑶想了想,貌似历史上四爷的嫡长子确实是早夭的,但因为她历史不好所以也不知道是何时夭折,又为何夭折,只记得时上面写的是体弱多病,身子扛不住才早夭的,难道弘辉这般早就早夭了?
“这事儿不必去特意打听,只看好院子的人这段日子不要随意出府,若有急事需禀报才行,”若是弘辉真是这个时候夭折的,那此刻哪怕是只探听消息也说不好会被迁怒。
“是,主子,奴才定好看院子里的人”,于淼知道主子这是不打算插手了。
“还有手底下的任何人从现在开始不管何事都不要再特意盯着正院探听消息”,她可不想到时引得四爷和福晋猜忌。
“奴才明白,主子放心”,于淼知道轻重,若是大阿哥真有个什么,怕是主子爷一定会做些什么,到时若是查到他们,哪怕是没有主子没有动手怕是也说不清了。
希望她所想的是假的吧,若是真的怕是府里好容易轻松些的氛围又要闹起来了。
转念一想她还是管好自己吧,至于弘辉那儿只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夜里四爷回府就见正院的奴才守在那儿,脸上似是焦急。
“何事?”四爷一如既往的直接。
“回爷得话,大阿哥,大阿哥病了”,小奴才内心即害怕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