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膳上来,歆瑶觉得若是此时能有牛排和红酒就好了,完完全全的烛光晚餐有木有?
可低头一看到尖尖的肚子,瞬间不想说话了。
于是一顿看似浪漫实际却一点儿也不浪漫的晚餐就在歆瑶郁闷的心情中度过。
另一边“嬷嬷,你听,这是爷的琴声”。
“福晋”,赵嬷嬷担忧的看着自家主子。
怎么爷就不能心疼心疼她们主子呢?主子这身子还没好全呢,主子竟是有心情弹奏了。
“嬷嬷,爷以前最是不爱这弹琴,可如今你看看”,乌拉那拉氏一脸愤怒道。
以往便是额娘让爷弹琴爷也是不乐意的,虽然爷当时没表现出来,可自从那次后爷就把那琴束之高阁了,可如今爷竟是又拿了出来。
“主子,您息怒”,赵嬷嬷劝慰着。
赵嬷嬷是跟着福晋陪嫁来的,自是明白福晋说的是什么意思,可这种事她们也无法,主子爷的事她们没权利管。
她怎么可能息怒?爷如今是越发肆意了。
“您想想东院那位”,毕竟都是侧福晋,赵嬷嬷不信东院那位心里能没个想法?
乌拉那拉氏自是明白,可她如今却是觉得西院那个才是心腹大患。
毕竟她可是满族大姓,而李氏不过汗军旗罢了,她现在宁愿李氏得宠!
“福晋,这明年可就是选秀年了”,赵嬷嬷道。
“嬷嬷说的是,本福晋到时定要求额娘挑两个好的进府”,那拉氏笑着道。
“福晋说的是”,赵嬷嬷想着只要主子拿的主理,凭她如何也动弹不得。
这边主仆二人高高兴兴的讨论着明年新人进府的事,李氏那里则是一脸无所谓,相当淡定的在那磕着瓜子,当然是奴才们去了壳的那种。
“主子,您别伤心”,周嬷嬷担忧的看着自家主子道。
“我有什么好伤心的”?李氏淡淡道。
她确实不伤心,但要说心里一点儿酸楚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是被她藏的深罢了。
周嬷嬷看主子确实不像伤心的样子也很是松了口气。
其实周嬷嬷也觉得这种事儿没必要生气,这女人嘛,哪个不是如此?与其伤心不如好好教导孩子,这孩子好了做额娘的才有福气不是?更何况她们二阿哥可是比大阿哥小不了几岁,未免以后没有一争世子位的能力,这若是能挣得世子位,这些个宠又有什么?说白了女人争宠就是为了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