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得艰苦,加之今年年岁不好,日子越发艰难,村里又失去了二十来个主要壮劳力,人们的心情能好过才怪了。 洛桑的家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小院,四五间泥土夯实的土坯房,屋顶盖着茅草,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却也打理的干净,一家五口就挤在这不大的房屋中。 “老大,你去烧水给恩公洗漱,小溪,你去把你房间整理出来,记得换上干净的被褥,今晚给恩公休息,洛桑,你和恩公说说话,当家的,你去村长家看看有没有酒和肉,有就借点来,我去做饭,万万不能怠慢了恩公……” 一回到家,洛桑的母亲就开始张罗起来,她虽然看起来苍老,但乡下婆娘该有的彪悍却不少,把一家人指挥得团团转。 几句话的功夫,洛桑一家就各自散去,只留下洛桑和留下站在院子里。 挠挠头,洛桑说:“恩公,我去给你拿凳子” 刘秀赶紧逮住他,把身上的东西放下,拿出一个装有差不多五斤食盐的竹筒和一块十来斤的熏肉递给他说:“把这些东西送厨房去” 洛桑家的热情刘秀不好拒绝,但他家本来就过得不好,甚至透过大门刘秀都能看到房间内桌子上剩下的野草和杂粮剩饭,如此一来怎能忍心他家破费。 “可是恩公……” “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否则我转身就走”刘秀不容他拒绝,一把将东西塞他手里。 洛桑无奈,只能照办,东西拿厨房后很快就搬了一条凳子来。 刘秀刚刚坐下,洛桑黑黑瘦小的妹妹洛溪就给刘秀端来了一碗开水,怯怯的递给刘秀后,又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离去端来了一盆洗漱的温水。 装开水的碗是粗瓷碗,缺了一个小口,明显有些年头了,盆是木盆,边缘都磨起了包浆,这不禁让刘秀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在农村老家的日子,任何家伙事儿都是家里宝贵的财产,不到彻底不能使用都舍不得丢掉。 有道是家贫针也贵啊。 洛桑不善言辞,在边上抓耳挠腮不知道如何陪刘秀,他大哥更是老实巴交,烧完水后这会儿在院子角落闷头劈柴看都不敢看刘秀一眼,至于洛溪,则在门背后眨巴大眼睛好奇的观察刘秀不敢吱声。 沉没的气氛刘秀很不适应,主动提话题开口问:“我见你们村家家户户似乎日子都不好过,平时你们都以什么谋生?” “主要是种地,种地的收成一半都要拿去镇上给田家上税,按面积算收成的,不管是干旱还是洪涝每年都要上足额的税,除此之外,农闲时可以去打猎采药做点零工帮称家用”洛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之前看到村外的田地大多毁坏了,且几乎没有作物生长,想来应该就是你说的初村洪涝的缘故吧?”刘秀点点头道。 洛桑眼中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