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轻易。哎……”
这话,就像是点醒了马进。
他深吸一口气:“不急,不急。”
他起身:“不要急,万事有我。我不会叫我们马家落得那般境地的。放心。”
宫里,官家瞅了几眼驸马的请罪折子就丢一边了。
“这个端悫,越发不像样子了。”
内臣吴争鸣笑着伺候官家喝茶:“说起来,这公主在道观住了两年,倒是丝毫不见长进。上个月,说是又打死了一个小子。说是因为撞了她一下。才十来岁的小厮,活活打死。哎……”
见官家要听下去,他就又道:“实则哪里是这个缘故,这小厮是公主府前院伺候的。这不是公主与驸马闹的不怎么好,驸马鲜少在公主府留宿,她就找前院人出气。偏这个小子是个憨的,不知道躲着,就被打死了。”
官家怒道:“混账东西!哥哥与爹爹还有大爹爹,哪怕是再往前数,都是体恤奴仆的。怎么出来这么一个混账?”
吴争鸣叹气:“说起来,公主似乎……是因为病。前些年,虽说她性子也激烈些,倒没有这么厉害。这些年,越发不像样子。如今说是动辄打骂奴仆们。自己贴身的好几个都打走了。”
官家听到这里,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虽说这皇位依旧是老赵家的,可也几经更跌了。
过去,确实有那么一支是有这个病根儿的。
只是从他大爹爹那一辈起,就没有过了,所以就渐渐的没有人注意了。
可如今看,这端悫就是一个。
过去记在宫中秘闻里的,也都是过了三十多才犯病。
可见是真。
“给驸马传话,既然公主身子不适,就闭门养病的。”
吴争鸣应了,叫人去传话了。
这话就是告诉驸马,朕不方便在下旨软禁她了,但是你能叫她出来了。
要是此时官家下旨,那就是明着维护自己儿子儿媳,那就要有言官说话了。
但是被驸马关起来,除非端悫自己说,不然世人不会知道。
至于庄氏,官家没有提起。
确实在他看来不算什么事,被气急了,打一巴掌怎么了?
赵拓回府之后,就直奔正院,见了庄皎皎,对方还没说话他就竹筒倒豆子:“我去过凌阳候府上了,日后那疯子不会轻易出来了。你别生气,为这种疯子不值得。”
庄皎皎也没打算一见面就说这个,于是半晌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