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等到那个人，傻傻的，又有些失落。
因为叶艺的最后一条短信是发给甄汐的，所以甄汐也被一并带到了警察局。
系统今天一直保持着小金人的样子，而且不说话，就那么默默的跟着甄汐。
就像是一只陪着她的一道影子。
警局内，苏哲一倒了一杯热水给甄汐，随后简单的问道∶“我知道你最近都在医院里静养，你联系过死者吗？”
叶艺忽然被称为“死者”，这让甄汐十分的不适应，她努力的平复情绪，说道∶“没有，我看手机的时候，她就只发来了这一条短信，叶艺知道我在医院，大概是不想打扰我休息……”
“嗯，从她那封邮件的内容来看，她很有可能是遭到了职场暴力，我记得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对吗？”
甄汐点了点头∶“是，之前她就因为这件事毁了容，但是……我以为当时的主谋周佳柔已经被关起来了，这件事就可以平息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想我有必要把染墨叫来问一下。”苏哲一用小本子稍微记录了一下，说道∶“小汐，你别太伤心了，你也要考虑一下……你肚子里的那一位，知道吗？”
甄汐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皱着眉点了点头，顿了一下，又说道∶“苏哲一，不，苏哥，可以让我听一下她们的说辞吗？就是……秘书办的那些人。”
“可以。”苏哲一认真的说道。
调查室中，所有人的说辞几乎都是千篇一律的“不熟”“不知道”“不了解”，就算是看起来很青涩的小秘书，也能把这三个词背的十分流利。
其中最嚣张的自然就是陈九，她在警局中还要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态，翘着二郎腿。
“要我说啊，现在的女人接受能力就是差，工作压力大一点就要寻死觅活，叶艺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跳楼也正常。”
“请注意你的言辞。”苏哲一板着一张脸，说道∶“你诋毁死者，对其名誉造成损害，我一样可以处置你。”
苏哲一显然对她的态度也十分不爽，甄汐隔着玻璃站在调查室外面，听着这些好像复制粘贴一样的言辞，露出了一丝苦笑。
就和上次一样，他们什么也查不出来，不，这次可能会比上次更谨慎一些。
忽然，甄汐身边的门被打开了，染墨穿着一身西装走了进来，他的头发精心处理过，看起来一丝不苟，给她的感觉……出乎意料的冷漠。
“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