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墨笑着抱起小凤鸣,微笑道:“幸好我来了,要不然不是折了你的面子吗?”
染墨说着别有深意的看着山羊胡。
山羊胡(染墨的皇叔)看着这幅场景,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似乎是有些羞愧,又像是在害怕。
他对染墨有所敬畏,但还是不想失了作为长辈的面子。
染墨冲着自己的皇叔微微一笑,丝毫不留情面的说道:“你在先帝在的时候,就极其不得宠,先帝教训你总是酒后失态,自乱分寸,如今看来先帝还真是英明,你果然就是个一醉就胡搅蛮缠的粗鄙之人。”
“染墨,你敢教训我?”那老头顽固道:“我可是你皇叔!也是皇帝的皇叔!论辈分,你们两个都得敬着我!你凭什么教训我!”
甄汐眼看着染墨的这位皇叔是没有台阶下了,染墨也逐渐的失去了耐心,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自己的皇叔拖出去斩了。
其实……染墨的皇叔也只是图口舌之快而已……
甄汐默默的思考了一会儿,随后笑着说道:“皇叔原来醉酒之后便会是这般豪迈的姿态,如此看来倒是我误会了。”
甄汐此言一出,宴会上的众人又齐刷刷的看向了她。
甄汐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自己发言,都搞得好想要进行一场多么精彩的演讲一样,让周围的人死死盯着。
甄汐有些不适应的咳了一声,说道:“大家也不用太过惊讶,一场误会而已,我方才还当是皇叔在故意刁难我,不成想竟是酒后胡言,大家都不要当真了。”
染墨的皇叔见甄汐在给他台阶下,二话不说的开始顺竿爬。
“哼,我这人就是这样,你奈我何?真是的……”染墨的额皇叔嘀嘀咕咕的坐了下去。
凤鸣也十分乖巧的说道∶“甄汐姐姐还真是大度啊,皇叔的皇叔也是豪迈异常,今日能请到诸位,是我的福气。”
凤鸣虽然这样说着,但是仍旧很少有人注意到他。
染墨看着甄汐,温和的笑了笑:“夫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贤惠了?”
“我一直都很贤惠的好不好?”甄汐贫了一句嘴,随后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染墨:“你不在的时候,诸位的敬酒,我都帮你喝了,你如今回来了,要自己喝才行。”
凤鸣在一旁点头如捣蒜,道:“是呀是呀,刚才甄汐姐姐都喝醉了,要出去醒酒呢。”
染墨听闻此言,露出了一丝坏笑,道:“是啊,而且我的王妃醒酒的方式可是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