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之后,染墨有一段时间没有提起这件事,而且也没有限制甄汐的进出,也没有对花暖怎么样。
看来这家伙最近还真是洗心革面了,还是自己就亲他这一下就有这样的奇效?
而且……说道花暖,也是十分厉害了,明明那日在秦渺的剑下皮开肉绽,这不到两日的功夫,竟然大好了,又是那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花暖。
这日,染墨早早的就回到了王府,他回来之后直奔自己的寝殿,打开门发现寝殿中甄汐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染墨,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甄汐拿着一支笔,正准备重操旧业,画些画儿来解闷儿。
染墨冲过来,一把抱住甄汐,道:“夫人,你要是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
“啧,我们王爷今天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见到了什么,有所感触?”甄汐推开了染墨,说道∶“我在画画,当心墨水弄到你身上。”
染墨皱着眉,十分认真的说道:“今日吴大人家里的小妾死了……据说是怀了孩子之后,就患上了忧思症,整日茶饭不思,不多时候便自尽了,一尸两命。”
“嘶……不会吧,这等事都有?不过……这听起来像是产前抑郁……”
不过……听说产前抑郁,都是因为在大城市里的工作压力太大,这里可是古代,就算是个小妾,生了个儿子的话也能算是一步登天了,有什么过不去的,非要自杀呢。
染墨拉住甄汐的手,紧张道:“什么抑郁,莫非你也懂得?你是不是有的时候也会觉得忧思难耐……你千万不要自己忍着,急得和我说。”
“噗……傻瓜,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当然没有啦,我可是王妃,又有你这么好的相公每天陪着,怎么可能抑郁。”甄汐笑着说道:“我是觉得那个什么吴大人的小妾……抑郁的有些蹊跷。”
不过,毕竟甄汐对当事人不熟悉,也没有办法以己度人。
“对了,你平日里都是不怎么关心这些别人家的琐事的,这件事你是从哪听来的啊。”甄汐漫不经心的问着,手上继续作画。
染墨坐下来,看着甄汐的画,道:“说来也是巧,这吴家的小妾,是李濯的远房小姑,虽然没有来往过李家,但是对待李濯还算是过得去。”
甄汐眨巴眨巴眼睛,把笔头上的颜色洗去,换上更为艳丽的色彩:“所以,是李濯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吗?”
“不是李濯,是凤鸣。”染墨看着甄汐画的东西,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