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但西方……为父估计他们不会乐意。”
罗康叡闻言开怀而笑:“那就跟他们讲道理好了,孩儿记得父皇说过朝闻道,夕死可矣。”
罗幼度也忍俊不禁,眼中却有着几分炽热。
他想起了自己年少的时候,妥妥的愤青一个,只是后来走向社会,受到了毒打,这才转变的圆滑世故,开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长袖善舞。
犹记得年少就很不爽为什么后世的很多东西都是西方定的,就连世界纪年法都要以西方的公元为主,以耶稣诞生年为元年。
但不爽归不爽,改变不了世界。
可现今罗幼度发现自己现在似乎能够做到以前敢想却做不到的事情,少年的义气烧得心头火热。
耶稣能跟老子、孔子相比?统一纪元,为啥不能用他们的生辰,或者直接用大虞开国之年?
至于四大洋,也不存在的,只有四大海,心情好再封个四海龙王,应该很不错。
总之未来世界的一切,由华夏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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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阗王宫。
李圣天身着龙袍,显得威严肃穆,太子李从德恭敬的居于一侧,在王宫的大殿下首正是从沙州逃出来的葛卓希。
葛卓希有些狼狈,曹延禄众叛亲离,最后被沙州豪强联手献给了大虞朝廷。
葛卓希却凭借于阗这些年对于沙州归义军的渗透,在小豪族的帮助下,逃离了沙州。
李圣天听着沙州发生的一切,无力的揉着脑仁,说道:“此事怪不得卿,只能说大虞天子确实了得,他这些年对于西方的控制,远在我们预料之上。也罢,本就没有报以多大希望,只是略有不甘罢了。”
他只是说得轻松,十数年的谋划,就这样化为虚无,如何能够轻易释怀?
李圣天一直想制霸西域,这才舍近求远,与归义军打好关系,希望能够借助归义军的力量,成就大业。
归义军的曹家能够面对回鹘、慕容氏的双重压力,还能坐稳位子,李圣天给予了不少支撑,尤其是将宝压在曹延禄身上,倾注了不少心血。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李圣天此举是高瞻远瞩,于阗与喀喇汗王国僵持了五十年,归义军给了于阗莫大的支撑。没有归义军,于阗撑不了那么久。
可是现在投资还未获得回报,归义军已经改姓,所有的付出都打了水漂。
现实版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让李圣天悔得几欲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