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
魏仁浦向来正直,讶然道:“某觉得很好啊!圣人不愧贤后之名,她批阅奏章,给出的看法很有见地,让人欣喜。”
范质反问道:“道济不觉得圣人过于主见了?”
魏仁浦严肃道:“范相公,这是什么意思?”
范质挥了挥手道:“道济不用动怒,你听我慢慢说来。圣人还未垂帘听政,只是陛下暂时处理不了政务,她从旁协助。然而她对我们审批的奏章,多有看法。尤其是安排文臣为刺史,很不情愿。”
魏仁浦道:“这也合乎情理吧!”
范质道:“可若此时罗统军在此,道济以为圣人还会向我们妥协?”
魏仁浦听明白了,说道:“文素兄是担心重蹈外戚独大的覆辙?”
范质一脸正义凛然地说道:“然也,圣人过于主见,想必会是一代贤后。由她垂帘听政,教导晋王,确实是我大周之幸。可若圣人背景过于强势,上有父亲魏王,下有功勋卓着的罗统军,这份外戚之力。即便是汉朝也难找出第二例了,确实可怖。”
魏仁浦摇头道:“不会的,文素兄多虑了。魏王未奉诏不得入京,天雄军也不比以往。万余兵马,焉能是十数万禁军之敌?至于罗统军,那是何等人物,岂会做出危害朝廷之事?”
范质紧皱着眉头长叹道:“或许是我多虑了。某就怕我朝也出现一个梁冀、王莽……”
魏仁浦怒道:“文素兄慎言,罗统军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跟梁冀、王莽之流相提并论。”
范质见一时说服不了魏仁浦,也不再说了,暗暗焦虑。
就符皇后当前的表现,明显不会对自己言听计从,自己才是百官之首,真要让一个武臣踩到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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