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脸上不笑神情凄惨点还有人会信,可现在,旁边经过的人摇摇头,这么俊的小伙子真是命苦呀,娶了一个神经病的妻子。
商洛宇看着周围异样的目光,只好松口:“一瓶阔落不加冰,你只能喝三口。”
黄一曦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她现在就想吃冰的:“一瓶冰阔落,不然我站不起来走不动了。”
“上来吧,不用走。”商洛宇无奈地蹲在一边,别人是拖拉鸡,他是拖拉猪,一拖四,要不起……
又能怎么办,自己造出来的人命,只能硬扛呀。
“不行,我就要喝嘛!”
黄一曦象孩子一样又哭又闹。
虽然干嚎不下雨,可到最后,商洛宇还是让步了,给买了一罐最小量的冰阔落,自己还抢先喝了一大半。
冲完电后她更懒得动了。
吃饱喝足就应该躺着才不违反人的本性。
商洛宇只能蹲下。
把头埋在商洛宇肩膀上的黄一曦满足地打了一个嗝,砸了砸嘴。
商洛宇上一次背她,还是高中她做手术的时候。
那时她体重可能不到现在的三分之二。
目测自己已经有130斤的孕妇良心有点痛。
“老公,我是不是有点任性?你把我放下来吧。”
呼吸声越来越大的商洛宇瞬间昂起头象打了鸡血一样。
“你叫我什么?”
两个人相处了这么多年,黄一曦很少叫商洛宇的名字,商洛宇还是第一次从黄一曦口中听到这个称呼。
黄一曦顿了一下,顾左言右地回答:“我太重了,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
“只要你再叫一声,这段距离算什么,不要说背你到车场,就是背你到四合院我也有力气。”
连妻子怀孕这么点小小的愿意都不满足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要是忽略那个大冬天满天汗的样子倒是有点说服力了。
某个男人已经选择性忘记了,刚才他还想宁愿去码头拉板车扛麻袋也不愿意背着一个大肚婆在熙熙攘攘的京都街上的。
“二师兄?”黄一曦试探地叫了一声。
商洛宇一咧腿,差点摔倒。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商洛宇直接去了厨房,刚才逛的那条街都上都是露天大排档,深怕不卫生的他只让黄一曦吃了一碗阳春面。
黄一曦进了卫生间把外套放进洗衣机过水,又用脸盆装了一些温水,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