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蒙我了,我已经打听过了,那家中学不行,一直以来学生成绩都很普通,象今年这样的中考状元情况极少,到现在发生的也不过两次,而且这两次都不是巧合,两个学生都是外地转学而来的,还是学校重金挖过来的,不要说这个,哪怕真的是他们学校土养的都不行,这种千年一个和鳖生蛋一样,机率太小了,向东和向梅虽然好,可他们真不是这种天才。”
李玉珍说起孩子的教育可是一套又一套的,“一曦呀,你要听三婶的话,孩子们读书的环境是最最重要的,你看看向东和向梅的学校,成绩好的学生有几个,向东和向梅要不是有向兰可以和你们几个榜样,可能早就学坏了,他们性子还不定,和不好的学生走近点,就只顾着玩了,只要玩了三天,心就收不起来,性子也坏了,要不然为什么大家要重金砸孩子进名校,就是期望老师监督,同学影响嘛,你想想看,同一宿舍同一教室,大家都在读书,你能自己玩吗?大家都在玩,你能一个人自己读书吗?”
别看人家没上过两年学,合着人家聪明得很,黄一曦总算明白了,“三婶呀,看来你是被学校耽误的教育家呀,几个人有你这么睿智呀。”
李玉珍大言不惭地点点头,“那当然,象我这么聪明的人可没几个,当时你四哥就是被和他一起玩的同学害的,要不然凭他的聪明劲,京都大学清源大学不收他都是学校损失,也走不上卖膏药这条路。”
向东一听噗呲笑了,“三婶婆,你可拉倒吧,我可是听四叔的同学说过,他们才是四叔害的,人家想读书的,可是四叔没事就找他们去摸鱼虾田螺来下酒,一喝就是通宵,哪爬得起来上课呀。”
他可是听奶奶念叨过,李玉珍当时很溺爱黄一闪这个老儿子的,从家里抠出来的钱都给黄一闪买酒了。
李玉珍脸上可端不住了,一巴掌盖过去,“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呀,要不是那些人怂恿,你四叔那么聪明的人会拿钱给他们买酒喝?”
这下子谁都呵呵了,谁不知道老黄家四个孙子中那两个极端人物呀,老二抠得要死,人家不是一分谁掰成两瓣花的主,是谁也别想沾他的光,别说掰两半,就是让你听一个响声儿他都心疼,而老四却是个手缝极大的人,有一点钱他都抓不住,是个和钱无法隔夜的主。
向梅和向菊难堪地低下头,她们年纪也不小了,也有听过村里的风言风语,有人说她爸全身哪都松,只有裤头不松。
黄一闪是全村公认的对老婆好的人。
还有人说钱是一路进一路出,她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