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也不少。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黄一雷很不满意,看向黄一鸣,“那你能不能帮忙发动一下,还有,妹夫,你是不是也表示表示?”
这个问题还真直接,商洛宇噎了一下,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可不行。”黄一鸣毫不考虑地拒绝了,“你们也都知道,我身份特殊,捐多不说我没钱也不适合,还有一曦户口早就迁走,不算本村民,由一曦外嫁女的名义捐这个款项正合适,小宇也不适合另外捐款。”
要说一鸣也的确是好大哥,一下子就明白亲弟弟的打算,一下子路堵死了。
黄一雷郁闷了,他缺的是这15000元吗,他缺的是人脉,要是大哥和一曦愿意,他们捐的这点钱他都愿意出。
还有商洛宇捐款,怎么不合适了,谁都知道他这个妹妹找了个金龟婿,捐这么点,谁相信他有钱,真丢人。
黄一雷没有达到目的,也不想再坐下来,说两句拍拍屁股就走了,黄一曦早知道他的性子,也不介意。
晚上俞美清做了鼠曲粿,鼠曲草是前两天刚摘下来的,新鲜得很,馅是花生笋衣,清甜可口,就是糯米不能吃多,黄一曦吃了两个,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
翌日,黄一曦吃完早饭,正要和爷爷奶奶告辞回白水州,却见门口放了一大堆行李,俞美清抹了抹梳得油光发亮的发髻,不自然地说,“我们老两口跟你们回去,去享受几天住别墅的日子。”
黄一曦惊讶地看着俞美清,住了两天也没听到爷爷提起要一起回白水州同住的事呀,行李都收拾好了才说,又看着旁边望天望地就是望她的若干亲人,只有李玉珍心虚地转过头,一看就是很有内情的样子。
要说这么多年,哪怕是黄海山在的时候,俞美清有事也不愿意住在白水州,尽管是儿子的房子,还是让她当家作主,可是她总有矮儿媳妇一头的感觉。
当然,那两间小破房子她不喜欢也是主要原因。
所以她到白水州的次数虚指可数,尤其黄海山走后从不进门,那次要不是商洛宇用金钱收买,估计也不会出现在她们同居仪式上。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想通的。
看到黄一曦迟迟不开口,俞美清急了,“怎么?不欢迎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呀,我可告诉你黄一曦,你欢迎我们也要去,你不欢迎我们也要去,别人能住,你爷爷奶奶就不能住?我就说了,人家是养大猪扛去刣,养外甥叫不来,你是吃里扒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