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这些全是你的臆测……”
这番话彻底让周文渊急眼了,先是冲着陌子鸣大吼了一句。
随之,又瞟向鲁聪一副激昂的语气道:“大人,你才是本县的县令,怎么能让一个穷酸书生耍得团团转?
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他在装模作样审案,而大人却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
敢问大人,你的官威何在?
这传扬出去,岂不弱了大人的名头?”
如此劣拙的激将法,偏偏鲁聪还就吃一套。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好面子之人,再加上陌子鸣一直在抢占他的风头,他心里早就不满了。
经此一激,当下里沉下脸喝道:“行了,都别说了,来人,将林义、周文渊先带回衙门收押,容本官之后慢慢再审。”
“大人且慢!”
陌子鸣再次出声阻拦。
“够了!”鲁聪瞟向陌子鸣冷冷道:“从一开始,你的所有言论全是基于你自己的推论,并无确凿的证据。
再说了,你既非原告也非被告,更非朝廷官员,按理是没有资格参与本案的。
本官念你乃一介读书人,之前的事便不与你计较了,再敢多言,休怪本官治你个不敬之罪!”
一听此话,周文渊顿时来劲了:“大人说的在理,就算小人有嫌疑那也该是官府来审,一个穷酸秀才你在这里过什么官瘾?”
“周文渊,你……”
方孟一脸羞恼,忍不住冲着周文渊大声喝斥起来。
没等他喝完,陌子鸣上前拍了拍方孟的肩笑道:“好了方兄,没必要动怒,让我来处理。”
话音一落,谁也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陌子鸣已然站到了周文渊面前,抬手便是两个耳光:
“是谁给你的勇气?杀了人还敢如此嚣张?”
见状,鲁聪不由大怒:“大胆,当着本官还敢动手打人?来人,给本官拿……”
说到这里时,鲁聪突然瞪大眼睛,硬生生咽下了后面的“下”字。
因为这时候陌子鸣的手中多了一物:绣着金丝的鱼袋。
鲁聪毕竟乃是朝廷命官,自然识得此物,因为他也有类似的鱼袋,里面装着证明官员身份的鱼符。
只不过他的鱼袋与陌子鸣亮出来的级别可就差远了。
按照大乾朝的官制,官阶达到三品及以上才有资格佩戴金丝鱼袋。
也就是说,拥有此鱼袋者至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