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繁忙,不便见客。”
换作旁人,赵大河怕是早就恼羞成怒,喝令手下拿人了。
但他对陌子鸣讳测莫深,还真不敢轻易得罪,故而装模作样冲着手下喝斥了两句。
“行了赵大人,你先看看这个……”
说话间,陌子鸣上前两步,摸出一物递给赵大河。
赵大河下意识接到手中一看,当下里脸色惊变,腿一软……
“好了赵大人,咱们进去说话。”
陌子鸣虚空一托,几乎是将赵大河拽着进到屋子里。
这一刻,赵大河的脑子已经懵了。
不过同时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一见到陌子鸣便会莫名心里发虚。
明白陌子鸣在公堂之上为何那般坦然,甚至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下官不知陌大人驾到,之前多有冒犯,实在是罪该万死……”
赵大河汗如雨下,躬着腰不敢直起身,腿一直打颤。
他小小一个七品县令,居然差点对三品大员用刑?要不是师爷拦着,还不知会闯下多大的祸。
罪该万死本是一些官员常挂在嘴边的词,借以向上司表达真心悔过的态度。
结果,陌子鸣却回道:“是么?赵大人也觉得你自己罪该万死?”
“扑通~”
这下,赵大河终于崩不住了,当即瘫软到地上。
“好了,别演戏了,起来说话。”
陌子鸣走到附近的桌边坐了下来。
赵大河哪里敢坐?用尽全身力气站了起来,勾着头不停地打抖。
“赵大人,本官问你,这晋宁城中到底有多少他国的细作?”
“啊?”
赵大河本以为陌子鸣此来是秋后算帐的,结果却出乎意料,怎么又问起了细作的事?
“怎么?回答不出来?”
“不不不……”赵大河赶紧摆手,嗫嚅道:“这个……这个……”
陌子鸣脸色一沉:“你是回答不出来,还是不敢回答?”
“扑通~”
赵大河又一次跪到地上,一头冷汗道:“大人,大人且听下官解释。
想来大人已经暗查过了,这……这晋宁城中细作的确不少……”
“呵呵,看来你还是心里有数的……”陌子鸣讥讽地笑了笑:“既然知道细作不少,为何不抓?
难道赵大人与那些细作有所勾结,有利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