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表面上在暗,实则上已经置身于阳光之下……”
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准备,永平帝终于开始反手将军。
这日早朝,于清和抢先一步道:“臣,有事启奏!”
“准奏!”
“谢陛下!”
于清和走到殿中,朗声道:“陛下,臣收到密报,梅岭县奏报所谓海盗猖獗一事,实乃县衙官员与匪勾结……”
“荒缪!陛下,臣反对!”
一个名叫陶德的大臣跳了出来。
换作往常,像这种情况下,永平帝一般都会准许大臣当面辨论一番。
结果,今日里的态度却出乎意料,冲着那陶德喝道:“陶爱卿,退回去,朕没让你启奏。”
“可是……”
“怎么?你要抗旨?”
此话一出,吓得陶德一头冷汗,赶紧道:“臣不敢!臣遵旨。”
然后,灰溜溜退回队列。
“好了于爱卿,你继续讲。”
“谢陛下……臣的消息来自于朝廷派出的密探,他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并押解了十二个当事人回京……
经秘审,这十二人分别交待,梅岭县衙实乃匪窝,包括那县令在内,以前也是个海盗头目。
他的县令之位,乃是通过关系捐来的……”
“什么?一个海盗头目,居然捐了个县令?此事是谁经办的?”
“据臣调查,此事涉及到当地府衙官员,以及吏部侍郎福康……”
“陛下,臣冤枉!”
福康吓得不顾一切走了出来。
“陛下,老臣既然敢指证福康,自然是有铁证的。
这些年,他利用职权结党营私,买官卖官,从中获利不下数万白银。
老臣不仅有人证,还有其与地方官员来往的几封密信……”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
“陛下,臣也有证据可以佐证于大人所言非虚……”
“臣也有证据……”
一下子,连续几个大臣站出来指证福康。
“大胆福康,竟敢知法犯法,来人,押入刑部大牢,容后再审。”
“遵旨!”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
福康徒劳的大呼着。
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大臣站出来替他说话。
其实,不是不想,是不敢。
这个时候去求情,岂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