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得志重重一拍椅子扶手,怒声道:“休得狡辩,王贵已经交待了一切。毒,是你下的,但幕后主指是他,所以你二人乃是毒杀王宝的同谋,当斩!”
“大人!不要,大人……”
这时,蔡氏的心理彻底崩溃了,毕竟如此巧妙的法子居然被人识破了,她狡辩也无用了。
“大人,民女认罪,但是恳请大人放过我家相公,这一切全是民女的主意,不关相公的事,民女愿承担一切罪责,只求大人高抬贵手,放过我家相公。”
“你的主意?好,你且讲讲过程。”
“是,大人!”
蔡氏一脸凄楚应了一声,随之开始交待。
“王宝那个禽兽依仗着他是一家之主,用卑鄙的手段强行占有了民女。
本来,民女理当反抗,也或是一死了之,但,考虑到相公的前程,不得不强颜欢笑,忍辱偷生。
相公知道这件事后,他并没有责怪民女,更没嫌弃,因为他知道民女心里的苦。
当时相公很愤怒,说要去找王宝拼命,民女苦苦哀求,说那样只会玉石俱焚,不值当为这样的禽兽拼命。
虽说当时劝住了相公,但民女能深深理解相公的心里有多么的憋屈与压抑。
从小到大,他在王家受了多少委屈与欺负?
同样都是王家的后代,就因为他晚生几年,就得受尽欺凌与白眼?
这些,他都可以不计较,但,当他发现连最挚爱的妻子也保护不了的时候,心情可想而知。
正因为民女理解这些,故而更加倍受煎熬。
每一次那禽兽前来糟蹋民女之时,民女都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最过份的是,那个禽兽心理扭曲,有几次故意将我相公灌醉,然后拉着民女当着相公的面……”
说到这里,蔡氏不由失声痛哭。
见状,陈得志不由长长叹息了一声。
哭了一阵,蔡氏抹了抹泪,继续道:“就这样,仇恨越积越深,民女终于忍不下去了,决定除掉那家伙。
一开始,我想下毒与之同归于尽,但又舍不得离开相公。
后来无意中听说了一个江湖奇方……也就是大人之前所讲的那个奇毒。
民女假意说有个偏方需要银丝草,让相公托人带了几株回来,然后又买了连翘备着。
同时,又准备了一张包过鼠药的纸趁人不备放到小珊床下。
那天中午,那个禽兽告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