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字要是不多的话十文钱没问题吧?”
“可以,我念你写……”
老者当即找出一张信纸,蘸了点墨等着书写。
“姓陌的,你朋友吕不平在我们手上……”
“啪嗒~”
陌子鸣刚念了一句,老者脸色惊变,手一抖,毛笔落到桌面上。
见状,陌子鸣从身上掏出那封勒索信冷冷道:“果然是你写的……”
“不……不关老朽的事,老朽在这里摆……摆了二十年摊了……就……就混口饭吃……”
老者一头冷汗,想跑吧,一来舍不得丢下摊子,二来,恐怕也跑不动。
这封勒索信,的确出自他的手笔。
不过,他是受了小黑的恐吓不得不写。小黑威胁他,只要他敢讲出去,就要他的老命。
他是吃准了这老头胆小怕事,不敢轻易泄露。
就算以后不小心讲了,那时候他早就拿着银子远走高飞了。
为了达到更好的威吓目的,这小子在信中还冒充了山贼。
陌子鸣之所以找到这里来,是因为经过一番推演之后,一路往北而来。
在经过老者摆的字画摊时,无意中发现布幡上的字迹与勒索信上的字体几乎一模一样,这才上前试探了一下。
他念的内容正是信上的内容。
果然,那老头一下就露馅了。
“说吧,谁让你写的信?”
“不……不认识……”
“那就随我去衙门讲个清楚。”
陌子鸣摸出一个令牌,上面有个“捕”字。
其实,这不过就是个小小的障眼法,他拿出来的其实是一张符。
但在老者眼中那却是一块衙门捕快的令牌,当场就怂了……
“是……是场尾有间客栈的店小二小黑……官爷,小的发毒誓,绝对没有参与这件事,只是受其威迫帮着写了封信。
当时,他给了小的二百文钱,说……说敢说出去就要小的命……”
不久后,陌子鸣来到了有间客栈。
一打听,小黑不在,掌柜也不知那家伙去什么地方了。
老板娘则气哼哼数落掌柜:“早就告诉你那小子不落教,你还偏不听。
房间里的东西哪个翻的?银子哪个拿走的?
肯定就是那贼娃子偷了去,也不知跑哪里花天酒地去了……”
陌子鸣继续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