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晚上,皇上设宫宴给永和王爷等人接风洗尘,除了朝中大臣,还请了潘老太爷和潘驸马,因为那一百个番人留学生中会派去松攀书院二十人。
饭后,永和王爷留在皇宫作汇报,连几乎不管国事的太上皇都参加并听取了汇报。陪听的还有几个重臣,其中就包括钱满江和梁锦昭。这两位是武将,不应该参加这种会议,但因为永和王爷跟他们有亲,所以破例留下他们。
太上皇和皇上都高兴,一直说到后半夜,臣子们也就留在宫中歇息。
而跟着船队去西洋的商人中,还包括了钱家、梁家、万家、付家、长丰大长公主府等一些世家大族派的管事,这些管事就直接回主家作了汇报。他们在给主家赚了盆满钵满的同时,也为自家赚了上千两的白银。
这次下西洋,不仅彰显了大乾国威,与西洋几个国家建立了邦交,国库充盈了不少,也让许多大臣和商人赚了许多钱财,真是一举数得。
钱亦绣等人又有先见之名的先在对外开放的泉州、g州等城市开了商铺,方便与番人做生意。
第二天,钱家正院热闹非凡。钱亦绣母子几人和钱满霞一家早早就来到钱家,热切地盼望着朱肃绩快点回来。
猴哥一家也在这里,猴哥和猴妹也想原主人想得厉害。而狗狗之家的后几代,跟朱肃绩的关系远不像大山和奔奔跳跳那么稔熟,所以呆在皇宫里,并没有来凑热闹。
潘月和钱亦绣娘两个更是坐立不安,不时抬头望望窗外,或是去院子里看看。钱亦静的心都飞出这个院子了,但她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坐在那里跟芳儿和思思闲聊。
大概午时初,终于听到院子里的喧哗声,除了钱三贵和吴氏,所有人都涌出了屋子,潘月冲在最前面。
只见朱肃绩在钱满江和梁锦昭的陪同下进了正院。他穿着冰蓝色圆领箭袖锦缎长袍,腰间系着白色玉带,如墨的头发用玉簪束在头顶。他来钱家,从来不会穿王爷该穿的蟒袍。
他比走前黑了不少,看似瘦了,但更结实了,肩膀也宽了厚了。他的眼神平和如昔,嘴角依然挂着温润笑意。不过,当他看到一群亲人出门接他的时候,眼里溢出激动的泪水,快走几步,同潘月抱头痛哭起来。
朱肃绩哽咽地说,“娘,我好想你们。”
潘月哭道,“绩儿,你终于回来了。等待的滋味不好受,娘寝食不安,天天盼着你……”
钱亦绣等女人也都跟着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