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作派。便有保留地说了自己的一些情况,是御林军的人,暗中为宁王办了一件事,却被三皇子和叶家记恨,到处追杀他。
潘驸马正如钱满江所料,非常瞧不惯三皇子和叶家的作派,在朝中拉党结营,排除异己,且作风狠戾。若是这位三皇子当了皇上,就冲他平时的嚣张跋扈,心狠手辣,定是个暴君,那样百姓就要吃苦头了。
虽然潘子安心里不待见皇上,但也不得不承认皇上是明君,把天下治理得蒸蒸日上。况且,如今皇上的身子骨还硬朗得紧呢。那三皇子一党就如此嚣张,真是士可忍熟不可忍。
潘子安心中佩服宁王,更确切地说他是拥戴温文尔雅、才华横溢的太子。因为太子跟宁王关系密切,便被定上了太子一党的印记。
且觉得皇上在处理“宁王大案”中太过轻率,证据还不确凿,就把宁王一家发配去了北寒之地。绝大部分朝臣都知道皇上是因为失去太子伤心过渡,拿了宁王当出气筒。
几年前,皇上有些后悔了,朝里便有大臣开始为宁王叫屈,潘子安也参与其中。虽然潘子安没有实权,却也有资格给皇上上折子。当然,皇上看不看,理不理,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那次潘子安振臂一挥,许多学子生员也跟着凑热闹,写了不少洋洋洒洒的万言书。
这也是皇上对潘子安最满意的一次,觉得这种讨嫌的人有时候还是有些用处。当然,潘子安是不知道皇上的这个心思。
潘驸马听了钱满江的话后,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太后寿宴开始后不久,传闻身患重病将不久于人世的宁王竟然现身了。当时,三皇子和叶绅吃惊和恼怒的的样子有目共睹。他们当夜就开始追捕你……”
潘驸马指尖敲了敲书案,了然地笑了笑,没有继续往下问。话峰一转,说道,“你家小女非常乖巧,她是我的小友,我们很是有些共同话题。”想到钱亦绣,他便又想到了那副名为“盼”的绣屏。
他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番钱满江,说道,“听绣儿说,他父亲已经死在了松江里。只有她母亲坚信她父亲还活着,日/夜盼着丈夫的回归,绣出了那幅名为‘盼’的绣品。那幅绣品,在我看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称‘旷世绝品’。可惜啊,最终却落在了寿王府里”
一听妻女,钱满江的眼神柔软下来,笑道,“是,我的绣儿乖巧懂事,我的月儿聪慧灵秀,她们都在盼我早日回家。为了她们,我必须要好好活着。谢谢潘先生救了我。”说着又躬了躬身。
“月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