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在脸上又细腻,但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好。
小娘亲就不同了,打开香露闻了闻,又抹了点香脂在手背看看,惊讶地说道,“绣儿,你在哪里买的香露和香脂?真好,比艾淑林里的香脂和香粉还要好。”
艾淑林又是什么东东?小娘亲的嘴里时不时要冒些新鲜名词出来。钱亦绣也不想多问,哪怕是皇家后院,也跟现在的小娘亲无关了。便笑道,“娘喜欢就好。等娘用完了,再给娘买。”
小娘亲听了笑弯了眉眼。
另外一套质量稍差的,给了钱满蝶一盒玉香脂,说是在省城买的。剩下的都给了钱晓雨,让她不要说出去,也不要拿出去送人。
小姑娘听了欲言又止,钱亦绣又善解人意地说道,“可以送给自家人,但让他把嘴闭紧些。”
小姑娘红着脸直点头。
一进入冬月,钱三贵又呆在房里不敢出来了。虽然汤药不断,但好歹能自己走动,还能听下人禀报事情。
而大山带着猴哥和奔奔或是跳跳进山里呆的时间也更久了,这都去了八天了还没回来。
猴哥又长高了一大截,也更加健壮了,而且力大无穷,竟然可以背着钱亦锦爬树玩。钱亦绣也想让它背,只不过怕小娘亲难过不敢。
这天,花溪村迎来了第一场雪。雪不算大,但从昨天夜里一直下到第二天,地上房顶上树上还是积下了薄薄的一层。冀安省属于大乾中部偏南,下鹅毛大雪的时候非常少,就是这种小雪也不多见。
早上,程月看着儿子、女儿穿着厚厚的棉袍和棉裙,满意地点点头。又望着漫天雪花说,“弘济好可怜,头上光光的没有头发,好冷呀。”
钱亦绣说,“娘放心,他冷了会戴僧帽。”
“可娘忘了给他做僧帽。”程月自责地说,眼圈都有些红了。
“娘没给他做,可他们寺里有专门做衣裳的人,她们会做的。”钱亦绣安慰道。她冬天难得看到小和尚,他基本上都是冬月就走了,要等到来年春天才回来。在她的印象中,就没见过小和尚戴帽子。
人不经念叨,小兄妹刚上了一刻钟的课,小和尚就来家串门了。余先生很给面子地放了钱亦锦和钱亦绣一天假,自己跑到后院看师傅们做家具去了。
小和尚没戴帽子,连棉袄都没穿,只穿了夹衣,冻得小脸蛋和小鼻头红红的,嘴唇都有点发青。
他是来辞行的,他又要跟师傅去云游,顺便在京郊的报国寺过年,来年开春才会回来。院子里冷,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