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绣也觉得美味无比。
吴氏诧异地问,“绣儿咋会做这稀罕蛋糕?”
钱亦绣不要脸皮地说,“绣儿没事就瞎琢磨,就琢磨出来了。”
她看看没有发言的程月问,“娘,好吃吗?”
“嗯,好吃。味道有些像奶油松黄卷儿,就是长得不像。”程月边说,还边用帕子擦着嘴边的蛋糕屑。小娘亲极注重仪表,不像其他人嘴唇弄上渣屑了就用舌头舔。
虽然大家都对从来没听说过的奶油松黄卷儿极感兴趣,但怕程月再犯病,也不敢多问。
钱亦绣也不时伸出小粉舌头舔着嘴唇,大口吃着。
真好吃!
程月皱眉说道,“绣儿,你又不是奔奔和跳跳,咋紧着用舌头舔嘴呢?娘给你做了几条帕子,用帕子擦。”
她这么一说,连钱三贵都红了脸,赶紧掏出帕子擦嘴巴。
晨时三刻,一身新衣的钱三贵怀揣五百五十两银票,几两碎银子,带着小兄妹走出了院门。他们要去县城,送东西的同时去牙行一趟,想买些田地,再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下人。
猴哥被两块蛋糕收买了,很乖地没有撵路,跟大山一起在家里看家。
小兄妹又跟程月说,“娘莫担心,我们跟爷一起去,下晌就回来。”
在程月心目中,钱三贵是这个家最厉害的人。小兄妹跟他在一起,她就放心。嘱咐道,“你们早些回来,娘想你们。”
他们走了,吴氏就必须留在家里,光一个钱满霞陪程月大家都不放心。今天要带六小坛子醪糟,三盒草编食盒的蛋糕,所以吴氏得把他们送到村北头的牛车上。
钱老太知道儿子今天要揣着银子去买田,就没有去他们家,而是一大早就在钱家大院门口守着。大房一家人都挺纳闷,问她她也不说。
她见三儿子一家路过这里,赶紧跑过去上下看看儿子,紧张得不行。还悄声问,“就你们三个不怕人抢了?用不用让你哥哥侄子跟着去?”
钱三贵笑着摇摇头说,“无事,娘别担心。”
钱亦锦笑着低声说,“本来无事,人家一看太奶的神色就有事了。”
老太太赶紧说,“哦,是太奶的不是。那你们快走吧,太奶马上回家。”
钱三贵又让钱亦绣把特地给她带的几个蛋糕递给她。
她从钱亦绣手里拿过蛋糕,却看着儿子和重孙子笑说,“老太婆没白疼你们,有稀罕吃食了还想着我。”
今天逢集,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