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当然,调戏自己小娘亲的戏码被省略掉了。
晌午了,老太太还舍不得让他们走,又开口留他们吃晌饭。吴氏被领去了另一间房,由张嬷嬷、阿珠陪着。钱亦锦兄妹则是跟老太太、张仲昆一家人一起去了偏厅吃。
张家的人口不多,气氛温馨融洽。即使是饭桌上,众人也边吃饭边说笑。
张仲昆又说了梁公子半个月后会回京,明天又会由宋公子陪着从省城来溪山县,自己将全力以赴给他施针,也让宋氏安排好他们的衣食住行。
老太太道,“那是个好孩子,出身世家,又一表人材。却……哎……”
宋氏笑道,“……大师不是算出他的病或许能够根治吗?”
张仲昆点头说道,“嗯,或许梁家寻到了能治好此病的世外高人也不一定。”
老太太摇头道,“咱们张家治这种病是最在行的,我儿都根治不了,谁还能治好?况且还是我儿和悲空大师联手……”
张仲昆笑道,“山外有山,人外有外,这世上肯定有比儿子强的神医。”
张老太太还是摇头不信,在她眼里,儿子就是天下最好的神医。
几人说话有些闪烁,钱亦锦和钱亦绣都觉得不关己事,也没有认真听,低头吃着精致的菜品。特别是钱亦锦,吃得极快,吃相却也不算难看。
张央插话道,“爹,您说这世上会不会真有那种叫蛇蔓菊的神药?”
张仲昆摇头道,“不太可能,这种神药比神医还难寻。况且即便有,也不一定摘得来。”
钱亦绣一听蛇蔓菊,马上立起耳朵听起来。
听张仲昆如此说,便抬起头来天真地说道,“张老爷,那蛇蔓菊长得什么样?我家后面的山里有好多菊花,万一我看到就给老爷摘了来。绣儿最会种花了,到时候种一大园子,张老爷想要多少要多少。”
张央嘎嘎嘎地笑道,“那种花可不是哪个山里都能长的。据说此花长在高山之巅,人迹罕至之处。花瓣如丝,花蕊似玉,色彩艳若朝霞,每年只开一次,每株只开两朵……”
张仲昆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先祖只是记了一笔,说有古书提到过此花是……”他顿了一下,“可至今还从未有人看到过此花,也不知是真是假。你年纪还小,切莫为了寻花误入深山。”
还真是个大善人,钱亦绣感激地点点头。心道,等到三年后的六月,猴哥也大些了,花也开了,就让它在那个特殊的日子试着爬那处峭壁,看能不能把蛇蔓菊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