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媳妇没干丢脸的事,昨天晚上我还看到那东西了。定是娘话多得了罪人,人才跑家里来偷了这东西。”
范婆子气得上去打范大黑子,“挨千刀的,你媳妇做了没脸的事,你却扯到老娘身上……”
而汪里正家,虽然把汪翠翠丢的肚兜烧了,但一家人还是狐疑不已。先是把家里的狗用棍子敲了几下,怪它看家不力。又分析着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敢来他家偷这东西。他们绝对相信不会是本村人干的,村里的人还没那个胆子敢来他家找事,似乎也没有谁这么“有本事”。
汪翠翠的大哥汪洪力若有所思地说,“弄不好是许斧子干的。昨儿下晌我看到他在村子里转了好几圈,眼睛贼溜溜的净往颜色好的小娘子身上瞥,还瞥了小妹好几眼。”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觉得是这个理儿。首先是许家人都有几手功夫,其次是许家几爷子都是好色之徒,再次许斧子已到了该说媳妇的年纪。最后就是这东西是在村东头捡的,那条小路正是通往大榕村的。
汪家人一阵后怕,那许家人没一个好东西,若真是被他家盯上可麻烦了。
里正婆娘咬牙骂道,“那一家牲口玩意儿,老的牲口,小的更牲口。”
然后一致决定再养一条狗看家,夜里大家都警醒些。特别是汪翠翠,见着许家人要绕道走。
之后,汪里正和家里几人分头行动,告诫村里的人要注意许斧子,暗示那杏黄色的肚兜八成跟那小子有关。让村里人注意,若是谁家再招了这样的祸事,不仅自家的闺女不好说亲,连整个村子的小娘子都不好说亲了,这就是与全村人为敌……
村里人又是议论纷纷,那许斧子真不要脸,连年龄一把的范大媳妇都能看上。
花溪村热闹,大榕村的许家更热闹。许家人还想着,今天钱三贵肯定会来家里用傻程氏换亲闺女。可早上一睁眼,却发现肚兜不冀而飞,把家里翻遍了都找不到。
家里除了他们祖孙三个男人,只有许斧子的娘杜氏。他们都充分相信,杜氏是绝对不敢违背他们的命令帮助外人的。杜氏在他们近二十年的“调教”下,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喘着气的提线木偶,他们怎么说,她就怎么做。若是有一点自己的思维,也不可能在这个院子活下来,就像许阎王后来娶的几个婆娘。
许阎王摸着光头纳闷道,“太奇怪了,我明明是放在床上的,睡前还拿着看了好几眼,咋会突然没了呢?”
许老大也狐疑地说,“除了咱家的肉铺子别人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