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每个人都在思考选演员选剧本的对策。
其实沈彤也是关心着下期主题的,比如聂江澜会怎么去做一个导演,又是否会和前几次一样,轻松化解高难度任务。
而他的摄影师……又会是谁。
但比起上面这些问题,她还有更迫在眉睫的情绪要照顾。
聂江澜垂眸,玩儿着手里黑色漆身的新火机,觉察到她状态不对,噙笑乜她:“怎么不说话?”
“不好意思啊,”她轻轻咳嗽,“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沦落到去、去拆楼的地步……”
“哪儿有拆楼那么夸张?”他眯了眯眼,笑了,“我只不过是拿了把钥匙,从后面把你弄出来了而已。也许也有人想这么做,只是没想到。”
说完这句话,他停了停,似有所思道:“你愧疚,是因为觉得因为你,我没赢?”
沈彤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可今天最后换盒子的那个,不是你帮我的?”他反问。
“可如果没有我,你自己也会想到办法的吧。”
“那可不一定。”
顿了顿之后,他又开口:“而且,你以为我没猜到这些?”
“从我无视楼底那个关卡开始,我就猜到了。”
沈彤皱了皱眉:“那你还上来?”
聂江澜手指间灵活地转着那只小打火机。
“之所以知道,还上去,就是因为我觉得你的安全,比输赢更重要。”
“懂了吗?”
沈彤停住脚步,抬头看着他。
胸腔内翻搅的情绪很奇怪,她一时无法判断,也说不出话来。
聂江澜看她发起呆,以为她没听懂,也停下来,把话再说了一遍。
“知道这样做不行,还去做,就是因为有比结果更重要的东西在等我。”
两个人随便走着,早就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周遭无人,四下阒寂,只有风声吹动树叶的簌簌声响。
沈彤眨了眼睛,又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进了眼睛里,有点儿涨。
她今晚的反应本就有些迟缓,再配上眨眼的动作,笨拙里带着可爱。
聂江澜失笑,感觉好像有什么情绪卷土重来,驱使着他把之前被打断的动作做完。
他抬起手,把沈彤唇角晕染出的口红,轻柔地抹掉。
男人指腹有一点点茧,摩挲着娇嫩皮肤,有股轻微火辣灼烫的触感。
沈彤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