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上楼。
那碗带回来的粥居然还热着。
沈彤揭开盖子,看到赵萱从绒布袋里拿出一个东西,一屁股扎在床边:“差点忘了我还有这个。”
沈彤看她手上那根明晃晃的东西,问:“什么?”
“上次去剧组打酱油的时候,他们正在拍寻找皇帝身边内奸的戏,”赵萱大拇指和食指拉开一段距离,“那个太监把银针刺进御膳里,抽出来之后这么长一段都是黑的,当时我吓得啊……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这段“银针论”,让沈彤有种恍惚还在车里的错觉。
没想到她刚被人问完“要不要给你根银针”,下一秒坐在房间里,赵萱就从绒布袋里拿出一根银针。
真是无巧不成书,苍天饶过谁。
赵萱仍旧还在细致描述:“那段戏拍完,道具就没什么用了,我就找副导演要了根银针。要不我们现在试试?”
“不用了,你还烧着,快去睡吧。”
银针测毒在古代兴许还有点说服力,放到现在,已经是没什么信服力的了。
不知是烧糊涂还是起了玩心,赵萱开始讲价:“之前都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我就玩一下嘛,玩完我就去睡,我保证。”
沈彤捏了捏眉心,不和她斡旋了:“行了,玩吧,玩完抓紧时间睡,明早还要早起。”
赵萱高高兴兴地走了套过场,把一点粥倒出来,然后神情凝重地将银针探了进去。
——聂江澜经过房间的时候,在门外随意一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本来是下去拿东西,路过这里的时候发现门还开着,还听到什么“针”、“毒”之类的字,他余光随意漫开,那一幕就映入眼帘。
“……”
行,好,可以。
前脚跟他说相信,后脚让同伴给粥试毒,聂江澜眯了眯眼,觉得自己该生气,但无缘无故的,唇角却挑起那么一缕笑。
真没看出来,工具准备得还挺齐全。
下次他说有**香,她是不是还能找个防毒面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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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天晚上一点多睡的,第二天早上七点半醒来。
让她意外的是,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此刻晨曦微光暖意融融,叶面上未被蒸发的雨珠晒着日光。
沈彤支着身子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推开窗户看车还在不在楼底下,那人有没有率先离开。
答案很肯定,车没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