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了。”
眼光扫向丹阳子,在向天笑心中,唐典阳与百里长空一定是会被钱收买的,丹阳子却是不会。
就听,丹阳子说道:“细风姑娘今次是以大白国国主特使,出访本朝的,现在西域百姓太苦,贫道实在是不忍。”
这句话,丹阳子说的是悲天悯人。
但在向天笑听来,意思是在说,现在走私盐货去西域,利润可观。
向天笑全明白了,只要明面不是邪教身份,利益足够大时,原则什么的都可以不要了。
脸上微起冷笑,向天笑绝非圣母,更非无原则之人。
正邪可以不分、杀人抢夺常做、霸人产业向天笑也没少干,下毒、打闷棍、敲诈,更是常态。
但是,在向天笑心中,有一条原则从未动摇过。
民族大义!
无论穿越与否,无论是当年决战萧无神,又或是峡江水道。
这是向天笑的底线。
解民于倒悬、救人于水火,向天笑自问做不到,但绝不加害百姓。
如果说民族大义都是圣母,向天笑认了。
“一国之盐可不是小数目,若是运出,我大武百姓又不知有多少要食淡。”向天笑冷冷说道。
感受着向天笑的冰冷语气,四人反尔是露出欣赏的目光。
百里长空长叹道:“我听人言,银狐向天笑狡诈诡异,为人不择手段,现在看来,还是我家妹子说的对,向掌门无愧大侠二字,昆吾派也无愧正派名门。”
丹阳子上前,轻拍向天笑左肩膀,说道:
“贤弟误会了,先不说胡人用不上这许多盐,就我们所取,也是巴蜀两州之井盐,绝不会影响民生的。”
“井盐?”向天笑有点懵,那不是朝廷贡盐吗?
唐典阳手抚向天笑右肩膀,言道:
“井盐产量年年增多,朝廷若无战事,又食得多少?都存在巴蜀两州的盐仓之中。”
“但那是贡盐呀!”向天笑疑惑道。
除了细风柳叶与向天笑,其余三人都是相视而笑。
“这贡盐不假,但放着也变不成银子,我们也不敢擅动。”百里长空侃侃而言,跟着手指向上微指,言道:
“天下能动贡盐的,只有一个人。”
皱着眉,向天笑顺着手指向上看,只看见高高的屋顶。
突然!
向天笑眉眼大睁,不可思异的看着唐典阳、丹阳子、百里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