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压根不敢去看刺客的惨状。
行刑了五六个时辰,从白天到黑夜,刺客已经奄奄一息,罗源已经等得快没了耐心,刺客终于开口了,绝望地看向白太尉的方向,气若游丝地说道:“是抬为大人命我进宫盗取鲛珠,他说鲛珠绝对不能落到旁人手里,我奉命进宫配合三皇子妃,白太尉的目的是鲛珠,三皇子妃却让我刺杀皇上,她说皇上没了三皇子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她就是皇后了”
大殿安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窥,看着一旁抖如筛糠的白太尉默默地退了好几步。
罗源怒吼道:“来人,将白天娇给朕抓起来!”
“皇上!”白皇后哀求着跪下,不等她开口,罗源怒目圆瞪地朝她说道:“皇后!朕看在你的面子上对白家多次容忍,却没想到反而助长了他们的野心!朕看在你没有参与的份上饶你们一次,别得寸进尺!”
罗源这是警告,也是给白皇后下的最后一次通牒。
白皇后愣怔的垂倒,眼睁睁看着白天娇被抓到大殿,同白松一样死不认罪,结果罗源只是说了一声烙邢便把什么都招了,白皇后闭眼,流下绝望的眼泪。
有了刺客和白天娇的证词,事情算是水落石出,白家被抄,白松、刘氏、白天娇判处死刑,白天海因为已经是残废了,罗源看在白皇后的面上饶他一命,将他贬入奴籍,其余白家子嗣流放边疆。
白皇后经此一事瞬间老了十几岁,哪还有往日半分高高在上的样子,三皇子虽然未受连累,不过连着两任三皇子妃出事,对他的名声或多或少有些不好的影响,除了那些汲汲营营钻营之辈肖想着三皇子妃的位置,正经好人家的女儿全都避如蛇蝎。
好在皇帝经过这事对三皇子冷淡了许多,并没有替他找三皇子妃的打算,倒是想起他还有不少儿子没有成亲,当即命钦天监替几位皇子合算八字,早日将几位适婚的皇子亲事定下来。
凤心瑶从何湘这儿收到消息,大白天的避过冷月冷凝的视线从密道进入皇宫,出了密道凤心瑶还有些不能适应,四处打量罗颖成的寝宫。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凤心瑶有些嫌弃地说道:“还真是跟冷宫差不多,除了一张床,几张桌子,竟然连一件像样的摆设也没有!”
凤心瑶越看越心惊,对于罗颖成的处境再次有了深刻的认识。
罗颖成似乎早已习惯别人这般评价,慢条斯理地笑道:“只要来过我寝宫的人都会这么说,那些宫人都不屑来我这里。”
凤心瑶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