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十两银子让她算命。
有钱赚,凤心瑶当即从树上利落地跳下来,再次震惊一众人等。
一天下来,她的兜里已经多了一百多两。
往后几天,凤心瑶的生意越发好了,道观里的道士闻风过来凑热闹,本来是来砸场子的,没想到场子没砸成,一个个都成了凤心瑶的信徒,还自发的给她弄了一个草棚,烧上一壶茶,摆了一张桌子让她算命,这待遇简直不要太好。
那些来找她算命的人除了给银子偶尔也会给些吃的。
于是罗氏发现家中近来的吃食莫名地多了起来,而且花样多变,什么东西都有,每每想问两句凤心瑶不是在祠堂拜仙就是把自己关在闺房,反倒是她碰不到凤心瑶的人影。
三个月后的一天,凤心瑶像往常一样出门,待她披星戴月地回来竟然发现罗氏和凤宏水兄弟俩全在堂屋坐着。
凤心瑶一脸迷惑地踏进去,“娘,大哥二哥,今天是怎么了?这个时辰你们不在自己的院子都凑在堂屋做什么?”
凤心瑶说着就要转身去灶屋,虽然在道观吃了不少东西,但一路走回来她又饿了,不吃点东西她觉得说话没力气。
“你等等。”罗氏喊住凤心瑶,让凤宏水去灶屋给凤心瑶弄吃的。
凤心瑶一脸迷惑,老实地走到罗氏身边,想着罗氏是不是打算三堂会审,责问她这些天的去处。
正当她忐忑的时候,罗氏从桌上的锦盒内取出一道明黄色的圣旨,凤心瑶一脸诧异。
罗氏笑道:“今天钦差上咱们家了,皇上钦点你大哥继承逍遥王爵位,我们明天就要收拾行李离开江南,回安阳去。”
凤心瑶震惊地起身,“娘!大大大大哥要继承爵位!发生了什么?”
罗氏轻声道:“你不是早就给你爹算过,这有什么好震惊的。”
凤心瑶无语了,她是给凤陶算过了,可她只能算出凤陶的运程,根本就没算到凤宏水继承王位这一出。
罗氏不理她的纠结,感慨道:“我已经从钦差那边听说了,你爹入狱,犯的是买凶杀人,证据确凿,只怕是不能善了,就算皇上看在我们的面上从轻发落,你爹只怕也要被流放到边疆做苦力,这辈子只能老死在边疆了,现在判决还没下来,要等我们去了安阳才判,所以我们要赶路了,好歹让你们见山你爹最后一面。”
罗氏说得一脸轻松,凤心瑶有种恍惚,好像她说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丈夫一样。
“娘,你就不难过吗?”凤心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