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竹君冷静了一会儿,见司徒铮不似开玩笑,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
却听司徒铮叹息道:“我知道我或许不是最好的,但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日月可鉴,只要给我一些时间,我会证明自己,只要君儿给我一个机会,可行?”
颜竹君在听到“君儿”两个字总算反应过来了,“你你你……你先让我……缓缓!这事我要好好想想……今天就……不留你了!”
这一听明显就是送客的意思,司徒铮无奈,看了看桌上的锦盒,从里面选出一根适合颜竹君的玉簪,在颜竹君恍惚之时将它插入她的发间,贴着颜竹君的耳朵深情地说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君儿,我喜欢你!”
直到司徒铮走了颜竹君还傻愣愣地待在原地,脸颊通红,心跳加速。
绰约在外面候了许久,一直等不到颜竹君的传唤,忐忑地探着脑袋偷看了一眼,见颜竹君站着一动不动,心下不安,赶紧进门恭候道:“小姐,夜深了,是不是该回房就寝了?”
颜竹君听到绰约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暗骂一句,“这司徒铮未免也太会撩了!”余光瞥到桌上的锦盒和绰约,颜竹君气得大骂,“怎么这些簪子还在!还有你!司徒铮没带你走?”
“小姐……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您别不要奴婢,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奴婢一辈子都跟着小姐,哪儿也不去,小姐……”绰约真的被吓坏了,嚎啕大哭,在这北风呼啸地冬夜里听着还真有些瘆得慌。
颜竹君眉头皱得都快压死苍蝇了,实在不想听绰约嚎下去,不耐烦地摆手道:“行了行了,别哭了,哭得我都乱了!你的事情以后再说。”
反正司徒铮已经溜了,她这会儿也没办法处理绰约,只能独自生闷气。
出了颜宅的司徒铮站在一墙之外,盯着颜竹君住的方向,目光柔和,“君儿,再等等,只要再等一等,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上门提亲了!”
驿馆。
柯尔汗正在房中跳脚,怒骂道:“这东皇也太过分了,完全不把我西单放在眼里,我们不过是想着给公主请安罢了,他怎么可以不让!”
松节柔看了看边上面无表情的松节仁,已经气得失了理智的柯尔汗,柔声道:“东皇也不是不让我们见姑姑,只是本宫不明白为何要等宫宴之后,这宫宴之前和之后又有什么区别?”
松节珠和罗旭并没有参与造反,两人如今还被圈禁着,他们还想着这次向东皇提出要求,怎么说东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