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金步摇,鞋底塞满莲‘花’瓣。那样才算正礼。璇玑头上却绑着男人地发式。连胭脂水粉也没涂,穿着不伦不类的嫁衣。
不协调。可是在他眼中却比一切都要美丽。兴许他一生都没有那种幸运,见到她出嫁成礼的模样。那么,这样就好,至少,在那个***上,他们的手是握在一起的。至少……在某个瞬间,他彻彻底底地拥有过她,穿着嫁衣,成天地之礼。
身后的山林中忽然发出一声轻微的怪响,像是有人在哭,又像夜枭在啼鸣。
各自想着心事的两人都是一惊,急忙回头,林中黑鸦鸦地,什么也没有。
“刚才是什么声音?”璇玑疑‘惑’地问着。
禹司凤摇了摇头,从袖中取出短剑,握在手心,朗声道:“什么人?出来!”
璇玑知道他中了残阳掌,其实没有半点功力,立时也跟着站起来,挡在他面前,一把‘抽’出禹司凤给她的剑。
等了半晌,里面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偶尔有夜枭叫嚷两声,声音也犹如呜咽。禹司凤松了一口气,将短剑塞回去,笑道:“我们都太紧张了,想必只是夜枭。”
璇玑正要点头,忽见对面地山坡上青光大盛,好像一瞬间被铺上一层厚厚的青纱,她茫然地伸手,喃喃道:“你看……那是什么?”
禹司凤急忙回头,却见那青纱一般的光芒翻腾着,仿佛下面藏着什么不得了地大怪兽,逐渐包裹了半边山坡,荧荧闪闪,既美丽,又诡异。
“像不像火?”璇玑问,那种不规则的律动,跳跃地欢腾,很像火光,可是火哪里有青‘色’地呢?
禹司凤惊道:“我好像见过这种火!师父曾经说过,那是一种叫……”
“叫毕方的妖魔,会喷怪火。小哥还‘挺’***博见地呢!”
林中传出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话。两人悚然回身,却见林中缓缓走出五六个人,都穿着黑衣,腰上挂着一串白铁环,每人都用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或惨绿或森蓝的眼睛。
璇玑捂住鼻子,低声道:“是妖气……他们是妖。”
禹司凤捏紧了短剑,手心全是汗。他现在毫无功力可言,璇玑一个人也绝对对付不了这么多妖,看他们的步伐轻灵,就知道必然是得道的老妖,先前单一只紫狐就让他们几个狼狈不堪了,如今围上来五六个,简直是死路一条。
他心中无数个念头飞快转过,最后一咬牙,收了短剑,拱手道:“容我失礼,诸位是来破坏那八方铁索的吧?铁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