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白帝笑道:“这问题却难倒寡人了。对与错。天也说不清楚,只在人心。将军。重要的并不是结果,而是从过程中领略了什么,你明白吗?”
璇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重要的是过程,并不是结果吗?她想起这些年地生活,有欢笑,有泪水,有相聚,有别离,每一个经历都是倾尽所有感情面对的,不知不觉中,她便长了这样大,有了自己的想法,较之曾经的懵懂无心,可谓是天翻地覆的差别了。
这一次,她诚心实意地点了个头,道:“的确如此。”
白帝轻轻抚‘摸’着空空的左袖,‘露’出一个笑容,温言道:“将军果然变了不少,昔日的锐利锋芒,都收敛了起来。寡人十分欣慰,天帝见了,也必然欢喜。”
璇玑心中存了好大一个疑问,连忙问道:“可是……你现在这样夸我,那为什么又要给我定罪,说什么……谋反?”
白帝笑道:“你见了天帝自然就明白。”
她急道:“等一下!可是我的那些同伴们……”
“各人自有缘法,将军不必过多‘操’心。”
白帝地身形飘飘忽忽,一晃眼便过了灿烂的‘花’丛,白‘色’的长衫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他走得并不快,可璇玑却发现自己要费力用跑地才能跟在他身后不被甩开,到后面竟越来越吃力。他这般穿‘花’拂柳,像是一绺轻烟,没有任何凝滞,自己却跑得气喘吁吁,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
璇玑叫道:“等等!你、你别走那么快!”
话音一落,眨眼间,他白‘色’地衫子便消失在‘花’丛中,只留一个含笑地声音:“将军,你如今还是‘肉’眼凡胎,人与神的距离,还得自己跨过。”
璇玑急忙循着声音追过去,远远地,却见他还在前面慢悠悠地带路。她咬了咬牙,飞快追上去,只觉无论自己如何拼命奔跑,距离他地背影还是留着四五丈的距离。这般又狂奔了不知多久,忽听白帝在前方低声道:“一颗琉璃心子,如何能生出神识来?昔***犯下那等大罪,如今看来,竟没有半点错吗?”
他的话十分深奥,令人费解,璇玑眨了眨眼睛,只见前方空‘荡’‘荡’一片,哪里还有白帝的身影!她顿时慌了,四处张望,却见身处一座华美宫殿前,雪白的栏杆台阶正在脚下,只要一抬脚就能上去。
这里会不会就是偏殿?
她抱着侥幸的心理,快步攀上台阶,那白‘玉’栏杆千回百转,绕了不知多少道,等终于找到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