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被他一格便格开了。两人见他也要跳下去,不由纷纷叫道:“等一下!”
钟敏言顿了一顿,低声道:“替我好好照顾玲珑!我……总有一天……”话说到后来竟有些哽咽,终于还是咬牙跳进了湖水里。璇玑急叫:“六师兄!爹爹说他从来没吩咐过你什么!你被骗了!”
然而还是迟了,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湖面上的涟漪渐平,过得一会,失去了三昧真火的崩‘玉’从水底浮了上来。璇玑二人在上面怔了良久,才缓缓落地,只觉今日一场相逢像梦一样。
袖手旁观的腾蛇走到岸边,看了看,笑道:“不错嘛,用的是遁水地法术,施法的人很熟练。能催动这么大的湖,蛮厉害的。”
璇玑已经没力气堵他的风凉话了,在岸边站了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仰面朝后栽倒,喃喃道:“他自己不肯,这样的话,我们能怎么办呢?”
禹司凤也躺了下来,陪她一起仰头看天,良久,才道:“他是被骗的。不知是谁假扮你爹爹,吩咐他做卧底,居然骗得他当真。”
他那种‘性’格,岂是做卧底的料,在战场上当前锋还差不多。而且本身大张旗鼓做卧底这件事就很蠢,只有他会当真,再也没见过比他更天真的人。
禹司凤想到小时候和他一起在鹿台山捉妖地情形,他那种火爆的脾气到今天都没改,说生气就生气,说和好立即就晴空万里。想到这里,他心中忽然一酸,不知是该怪钟敏言的木头脑袋,还是怪自己太没用。
钟敏言地事情还好说,他最搞不清楚的是若‘玉’。他到底是受了谁地指示?那天在离泽宫,宫主地反应明显不知道此事,难道,是副宫主安排的?
想不明白,这样复杂地事情。还是小时候好,无忧无虑的,世上只有好人和坏人,两个立场,那么简单。“接下来怎么办?”璇玑低声问他。
禹司凤呆了半天,才道:“算了,先去少阳派吧。不要让你爹娘担心。”
他撑着草地坐直身体,怀中忽然掉出一个东西,落在地上,亮闪闪的。他捞起来一看,却是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有两三簇淡蓝的火焰,灼灼跳跃,甚是欢快。
“这是什么?”璇玑也凑过去看,把瓶子拿起来轻轻晃了两下,里面的火焰仿佛有知觉一般,也跟着转两圈。
禹司凤摇头道:“不知道……突然就在我衣服里了。”
腾蛇突然过来,一把抢过那个瓶子,对着月光看了一会,道:“这是魂魄嘛!人的魂魄。喏,你们死了以后,魂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