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实现了他的梦想”
“是啊”蝙蝠同样点燃了一颗香烟,
“只是很可惜,如果能实现另一个梦想,他肯定不会有遗憾的。”
“肯定会的”卫燃近乎笃定的答道。
“热气球拍的那些照片底片都在你那里吗?”蝙蝠主动换了个话题问道。
“对,大部分都在我这里。”卫燃说着,朝汉瓦德藏身的位置轻轻扬了扬下巴,
“他缴获的那台相机在汉瓦德的手里,说不定他也拍了些照片。”
“我和热气球还有个朋友”蝙蝠顿了顿,
“他叫阿兰·瓦尔塔。”
“他也在...”
“他在贝鲁特,但是他不在难民营里。”蝙蝠庆幸的说道,
“瓦尔塔先生主要驻扎在长枪党或者椅涩裂的阵营里,我和热气球之所以能自由穿梭在长枪党和被他们包围的地盘里,也多亏了他的帮助。”
“你想说什么?”卫燃问道。
“如果我们有机会活着离开这里,无论是谁,无论我还是你,又或者汉瓦德或者达拉尔。无论谁活着离开了难民营,一定要把你们拍的屠杀照片交给瓦尔塔先生。他是个公正而且正义的人,他会通过报纸和电视揭露这里发生的一切的。”蝙蝠说着,用夹着烟的手挥手赶了赶周围的苍蝇,
“他的代号就叫苍蝇,寻找腐肉和狗屎的苍蝇。”
“他在哪?”卫燃问道。
“就在码头”蝙蝠答道,
“雪绒花和孩子们也在那里,你找到雪绒花,就能找到瓦尔塔先生了。”
“瓦尔塔先生也是个巴勒斯...”
“不,他不是。”蝙蝠摇摇头,
“他是个荷兰人,定居法国的荷兰人...更准确都是说,是个定居在法国的荷兰籍...疣汰人。”似乎生怕卫燃误会,蝙蝠又连忙补充道,
“他虽然是疣汰人,但并非椅涩裂人,他是二战时纳脆集中赢里幸存下来的孤儿。”在有关瓦尔塔先生的闲聊中,天色渐渐彻底放亮,随着太阳越升越高,难民营里的枪声也越来越稀疏,倒是尸臭味随着温度升高越来越浓郁,而且苍蝇也越来越多。
“怎么还是你们在这里守着?”就在卫燃又一次点燃一颗香烟的时候,一辆路过的装甲车也停下来,坐在车上负责用喇叭呼喊难民出来投降的民兵也奇怪的问道。
他们这辆装甲车已经不是一次路过这里了,自然对这俩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