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然后逃去车尾跳下去就好了。”
“你在这列火车上当了多久的扒手了?”卫燃继续有一搭无一搭的问道,“从车尾跳下去不会受伤吗?”
“自从战争结束就开始了”
那小毛贼无奈的答道,“只有运气特别差的时候,跳下去才会受伤。”
扭头看了眼对方脚上那双破破烂烂的鞋子,卫燃将摆在床上的东西一样样的又装回了包里。
说起来,这包里除了那台罗伯特相机还算值钱之外,其余的也不过是两条换洗的内裤和两双袜子、一盒刮胡刀,两个压满子弹的备用弹匣,外加一沓美元和英镑混合在一起的钞票,以及一个装有英式红茶茶叶的铁皮小筒,和两包香烟一个打火机罢了。
相比包里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他却在自己的衣兜里的钱夹子中发现了一些关键性的线索。
这钱夹子里除了些德国马克之外,还有一张从罗滕堡下车的火车票,以及一张纸条,这纸条上,还用德语写着一个位于罗滕堡的详细地址。
“你叫什么名字?”卫燃收起钱夹子的同时问道。
“汉斯”那小毛贼立刻答道,“汉斯·冯·巴斯滕”
“果然.”
卫燃在听到“汉斯”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也露出了一副老子早就猜到的是这个名字的微妙表情,可在听到这个小毛贼的完整名字的时候,却又不由的有些错愕和啼笑皆非。
那个在德国代表贵族的“Von”,如今竟然藏在了一个扒手的名字里,又或者,曾经的那些容克贵族,已经因为战争的失败,沦落到了需要后裔不得不做个扒手才能活下去的窘境了。
“自从魏玛宪法之后,德国哪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贵族?”
莫名其妙的,卫燃便想起了在第一幕里和尤里安爬进浮标里之后,在谈及贵族话题的时候,那个傲娇的飞行员说的这句话,以及当时语气里的鄙夷。
顺便,他也想起来,尤里安的妻子似乎就生活在罗滕堡。所以这送信任务
恰在此时,这列火车也开始减速,车窗外的景色,倒退的速度也慢了许多。
“汉斯,转过身来。”
卫燃说话间从皮夹子里抽出一张中等面值的马克朝对方晃了晃,“等下到站之后给我做一段时间的向导吧,虽然不一定像做扒手挣钱那么快,但我应该算是个还算慷慨的雇主。”
说完,他将手里捏着的那张马克递给了一脸难以置信的汉斯。
“没问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