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在临终前只把我一个人叫进房间,告诉我那不是我的错,让我不要自责。
也是在那个时候,在我的追问下,他才告诉我,我真正的祖父,留下的只有那根手指,而且这件事他希望我永远的保密。也希望我保护好那座浮标,可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却根本就没来得及告诉我。”
看着桌子对面眼眶通红的凯特太太,卫燃叹了口气,弯腰从桌边抽出两张纸巾递给了对方,随后起身走出了房间,帮着失声痛哭的凯特太太带上了房门。
“先生,祖母哭了是吗?”房门外,那个长的并不算多么讨喜,但却格外有礼貌的小胖子用磕磕绊绊的法语问道。
“让她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吧”卫燃蹲下来问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和谁学的法语?”
“威廉”
这小家伙礼貌的答道,“我们学校本来就有法语课程,而且我的祖母也经常帮我补习法语。”
“你的妈妈呢?”卫燃笑着问道,“爱丽丝女士也会法语?”
“我妈妈并不会法语,祖母说,我妈妈不是个喜欢学习的人,尤其不喜欢学习语言。”
这个名叫威廉的小胖子像个大人似的摊摊手,“先生,你的法语比我的法语老师说的还好,我的祖母总说,我的法语老师的口音带着变质的法国红酒的味道,让人恶心而且昏昏欲睡。”
“谢谢你的夸奖,另外你祖母的形容非常有趣。”
卫燃闲聊般的问道,“威廉,你的母亲爱丽丝是做什么的?”
“她是半个法医”威廉说着挠了挠后脑勺,“是我爸爸的助手。”
法医?
卫燃笑了笑,“威廉,能带我去找我的同伴吗?”
“请和我来吧”
小胖子威廉点点头,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卫燃身后已经关上的房门,然后这才带着他下楼,来到了一个三面和头顶都是玻璃的阳光房里。
此时,爱丽丝和卡洛斯律师以及玛尔塔和陆欣妲四个人,正围坐在茶桌边喝茶吃点心,顺便聊天呢。
“你们谈完了?”卡洛斯律师最先打了声招呼。
“暂时谈完了”
卫燃点点头,坐在了卡洛斯律师的身旁,“暂时先让凯特太太自己待一会儿吧。”
“维克多先生,我的妈妈和你说什么了吗?”爱丽丝等她的儿子贴着她的耳朵说完了悄悄话之后,一边给卫燃倒茶一边问道。
等坐在另一边的玛尔塔帮着翻译完,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