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电话,死皮赖脸的央求着对方帮忙安排去缅甸的各种适宜。
而在即将起飞飞往鹿城的航班上,当了好几天舔狗的季马在一番近乎与二世同时、同样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和那位能用俄语说绕口令,更能用俄语怼的他哑口无言,甚至酒量都远比他好的傅姨交换了位置,卑微的得到了和玛雅挨着坐在一起的机会。
而在更远一点的俄罗斯喀山,明媚的阳光才刚刚冒出地平线,一辆出租车便已经开到了卡班湖畔的院子门口。只不过,和卫燃他们离开的时候不同,如今这院门口一侧的门垛上,已经挂上了那个老旧的“卡班湖糖果公司”的牌子。
推着车门推开,曾经带着卫燃打渔卖鱼的尹万和他的妻子亚娜最先钻出来,紧跟着,一高一矮两个姑娘也相继钻出车厢,手脚麻利的从后备箱里将他们一家的行李拎了出来。
虽然他们的到来比原定的时间晚了差不多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但早已在门口等待的安娜却并依旧笑的格外亲切。
相比之下,反倒是站在安娜身旁的达丽亚,已经紧张的攥紧了衣袖,以至于指节都泛起了霜色。可即便如此,她的眼睛却一直都在偷偷看着那个名叫奥来娜的姑娘。